才被蹂躏过一通的花,本没有休息的时间,就被绒绒的肉棒撑大捣开,后又被手指细的藤蔓抽插,雪挽歌被困在两个分之间,竭尽全力挣扎了起来:“魔尊!”一起上,自己会被玩坏吧!
“安心,本尊保证,这会是极致的享受。”月魑的本翘着,大刺刺坐在不远的书桌上,饶有兴趣看着这一幕——雪挽歌背后的藤蔓变成网状,将之与雀猴分笼罩在内,令其只能大张着,承受一次比一次重的干。
很快,雪挽歌的声音便尽是哭腔了:“啊啊~别~太过~啊~嗯啊!”后,藤一次开了紧致内,凹凸不平的疣点疯狂砥砺着柔韧的甬,得他哽咽着一次次扑向前方,被花里长满绒的肉棒干了个爽。随着前后两积攒太多快感,雪挽歌下玉又翘了起来。
这时,月魑的本也走了过来,他赤眸亮得惊人,相连的感官让他感同受,享受同时干双,被雪挽歌夹得死紧的欢愉,下利刃已再次起:“还不肯说吗?”
理智依稀存留一星半点,雪挽歌无力摇首,大张的嘴已叫不出声音,唯有急促的息表明了过多快感带来的折磨。
但当月魑伸出一只手,用手掌拢住雪挽歌翘起的,迎合着双被干的力,不轻不重动时,把雪挽歌再度送上高时,他终于崩溃了:“不要,我说!”
“哦?”想到雪挽歌之前的冷漠理智,甚至是对自己的戏耍嘲笑,月魑眸色一闪:“可本尊改主意了,谁让仙将一贯足智多谋呢?你想糊弄过去,未免太容易。对此事,本尊已有其他决定,咱们事后再说。”
言已至此,他话锋一转,将指尖伸入雪挽歌口中,强撩拨躲躲闪闪的,却是柔声一笑:“至于现在,本尊只想再恣意享用你一回。”
“呜呜~”大张的嘴再次被热的肉填满,一时间,子、花、菊、嗓眼,甚至还有下,皆被同频率折腾不休,雪挽歌呜咽着,下了爽到极致的眼泪。他浑上下都自发的搐动起来,像是有无数张小嘴,卖力的吞吐着形式各异的几肉棒,令月魑满意的发出一声喟叹。
于是,三个同时上感带,酣畅淋漓的迸出一热,令雪挽歌迎来了前所未有的剧烈高。直到被摆放到梳衣镜前,他才窘迫之极的苏醒过来,脸色红得几滴血:“魔尊!”
镜子里,容姿极盛的青年倒在地毯上,浑上下没有一寸肌肤,不被指印吻痕覆盖,合不拢的双间,两小嘴敞开拳大小的肉,有一下没一下的收缩翕动,里正汩汩出浊白的淫,就连张开的齿间,也尽是白浊。
雪挽歌从未有任何一刻,像这般清晰意识到成为禁的义——只要兄长起兴,他随时随地会被摆成各种各样浪羞耻的姿势,在对方下被得哭声阵阵、浪叫连连。
而月魑欣赏着自己创造的美景,莞尔一笑:“叫什么,你刚刚不是很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