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在引大家的注意,然后抓住蝴蝶夹的尾链,用力一扯……
“咿啊啊啊啊……了!高了啊啊啊啊……”巨大的刺激让他仿佛经历了一次小死,左边那备受蹂躏的果然激出一白的汁,下的也同时水,甚至连都洒了出来,可见他有多么爽快。
“呼……呼……好爽嗯……”白子墨大口大口的息着,下突然传来一阵温热的感。
他还没反应过来,下面已经有人大笑起来:“哈哈哈哈,白爽的连都出来了!”“看哪!贱真不害臊,当着学生的面撒了!”“母狗就是母狗,在哪里都能哈哈哈!”……
他慢慢低下去,那秀气的阴半着,铃口出一小一小的金黄色的,在他的上,到讲桌上……
这么多年过去了,尽黎暮一直在刻意调教他,他也能够在憋的狠了的情况下自行排出,但是大多时候还是要靠铃声。谁知今天居然在这么剧烈的刺激下,没有那么迫切的需求就失禁了……真的是……太爽了。
他看着上的水渍,不禁咽了一口口水。
下面随时关注他的一举一动的黎暮暗笑这妖病又犯了,飞快的在电脑上打下一行字,很快又有人开口了:“贱狗你把讲台都弄脏了,我隔这么远都能闻到你的味。”
白子墨还沉浸在极端的高余韵中无法回神,半晌才茫然抬起来:“什……什么?……啊……我……我会、干净……嗯……同学们等一下,贱狗的很快、讲台很快就干净了……”他趴在桌上,伸长着刚排出的、还温热的气扑鼻的。
确实如他所说,他的很快,因为许久没有尝过的味,所以哪怕只是他自己的,他也的十分仔细。
“浪母狗,你的好喝吗?”
“好喝……母狗喜欢喝……啊、最喜欢、主人的……好香、好甜……啊……”
黎暮看他这浪的模样,也无法专心旁观者了,直接用真声命令:“过来。”
白子墨顿时顺从的从讲桌上爬下来,用标准的狗爬姿势爬到黎暮脚边。接到眼神命令后,他欢欣的摇晃着屁,用嘴咬住那裆的拉链拉开,又用嘴慢慢褪下黑色的内——这套动作他已经的很熟练了——然后满怀爱意的住那笔直的大,卖力的,虔诚的等待。
很快,他最爱的腥咸的就灌满了他的嘴巴,他艰难的吞咽着,不肯放过一滴。
好不容易将黎暮排出的全咽下,刚要退出来,黎暮却按住了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