俯叩拜。
我将那箱子放在床,一边翻找,一边命沈言躺好。
沈言不敢反抗,只得依言躺下,乖顺地伸出手来,任我在床绑好。
我将他绑了个四肢大张的姿势,红绳雪肌,很是有几分妖艳的美感。
又取了藤条出来,在空中挥了两下,试试手感。
沈言听着空气被藤条抽裂的声音,不由便瑟缩了两下。
“正君此时若要后悔,还来得及。”
沈言清澈的双眼直视着我,目光中带着些许缱绻,“言儿,不悔。”
话音方落,我狠狠的一鞭已抽在他前上。
他一声惨哼,不自觉地内蜷,却被绳子扯住挣扎不得。
一红棱瞬间便横在他前,轻上去,微微发,他瑟缩着,呼颤颤。
我在那红棱上轻抚,感受着手下的温热,又拨弄着棱边的小红点,让他渐渐放松下来。
他肤上已泛起一层冷汗,目光迷离而幽远,原本神的小家伙也略显委顿。
我俯在他耳边,轻轻问:“言儿可还要继续?”
沈言像是突然被我唤醒,回过神来,轻咳一声才找回自己的嗓音,“妻主……但行无妨。”
我直起子,打量着他。
他的在我的目光下坦诚又脆弱,就像他骄傲又纯洁的子,高不可攀,不可玷染,直令人想要将之粉碎骨,摧磨成泥。
我用藤条的尖端在他上游走,看他的肤散出波纹般的小颗粒,如初秋的荷,在冷风中瑟瑟。
猝不及防地,我又是一鞭扫过,留下一交错的红棱。
不待他反应,便一鞭接一鞭,交错向下,为他织出一件红棱衣来。
沈言初时还紧咬牙关,不叫惨哼漏出来,渐渐便收不住声,到最后,已变作声声哀嚎,嗓音有些沙哑,如濒死的小兽嘶鸣。
我终于停手时,他已浑透,汗的发丝粘在脸上,脆弱得不堪一击。
缓了半晌,方才能睁眼看我,眼神漉漉,带了些不能出口的哀恳。
我轻抚着手下交错的红棱,感受着他的颤抖,笑问,“如今呢?正君可还耐得?”
沈言呻着,无助地扭动,却仍咬牙答话:“言儿……耐得。妻主但行无妨。”
委实倔强。
我拾起那萎靡的小东西,轻轻捋动两下,本只是略作安抚,却见它慢慢立了起来。
他那句情难自禁……竟似当真不是谎话。
我起了兴致,索胡乱动作起来,手下生涩,并无章法,时不时带起他一声闷哼,他却也不加拦阻,只任我为所为。
那小东西也不知怎的,越发激动,尖端渗出泪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