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呻着,可怜兮兮地抬看我:“主人……别把我给别人……用,好不好?”
他扭动得激烈起来,直到下一个人进门仍停不下来。
我脚下加了几分劲:“少整这些虚的。”
他别扭地跪直子,膝行几步,将假阳的尖端对准自己的菊花,却半晌都坐不下去。
苏奕在我脚下嘶哑着声音:“阳阳……”
苏雪脸色一白,不敢再说话。
我用鞭戳戳他:“上衣也脱了。”
直到他浑汗,几乎挣扎不动,我才将关掉,走近了站在他耳边。
将假阳在镜子前立好。
我冷眼看他涂了一层又一层,并不促,他也再磨蹭不下去。
他急忙子下沉,菊吞进了。
……对不起有用的话,要我这么多年殚竭虑的复仇什么。
苏奕羞耻极了,埋将拳在嘴里咬住,勉强停下了呻,趴伏在地,极力缩小着存在感。
刚刚升起一丝喜意的眼神瞬间黯淡。
落的还是情之难。
我用鞭子在空气里虚抽了一下。
苏奕就着被假阳侵入了一个的姿势,别扭地解开扣子,脱下外套,拧时不小心带得菊被蹭过,止不住地颤抖。
张秘书落荒而逃,在门口险些被绊到。
苏雪着眼泪跑出去,我忍不住踢在苏奕肩膀上:“真是个爱护妹妹的好哥哥呢。”起关上门,“倒显得我像个欺凌弱小的恶霸。”
我抬了抬眼:“你有你的工作,他有他的工作,你们都有光明的未来。”
苏雪勉强争辩一句:“我哥那么喜欢你……”
手抖得解不开衬衫扣子。
用他曾经的话来回应他,“你被凌的样子,你哭的样子,让人心动极了。”
苏雪回过神来递上报表:“赵总……我哥当年是对你不太好……但是现在……”
我拉一拉牵狗绳,叫他忍不住前扑:“你的这么适合被男人,岂不是可惜了?”
我把报表扔在桌上,发出啪的一声:“再多说一句,你就回你的夜总会去。”
又慢慢排出了。
他面色羞红,难堪地:“我只给主人一个人,好不好?主人对我什么都行……只别……”
一眼也不敢望向镜子。
然后把推高了两档。
一声嘶鸣,抖得筛糠一般。
我漫不经心地批着文件,整了整递还给他:“怎么了张秘书?想上他?”
我大发慈悲般:“把和取出来吧。”
我笑问:“是不敢还是不想?”
苏奕已经快要压不住腰的颤抖:“苏雪,出去吧……别看……求你。”
我抬脚踩在苏奕两之间,碾了碾,听他闷哼失声,“我说过,别再叫我阳阳。”
苏奕瞬间语不成调,只能哀叫呻着,在地上蜷曲扭动,时不时哭一声“对不起”。
苏雪看着她哥:“赵总……”
我叹息:“可惜我毕竟是个女人,怎么能满足你呢。”
不过即便是再慢的给假阳涂油,也总有涂完的时候。
我一边看着报表,一边慢悠悠地靠向椅背:“没叫你们去坐牢,我已经算是仁至义尽了。好你自己的事。”
苏奕勉强爬起,朝着一侧的落地镜爬去。
苏奕抬起,眼睛通红:“不是,是我对不起主人,主人对我什么……都是应该的。”
10
苏奕几乎爬不起来,只得半伏在地上脱了子。
我冷笑着,将推到最高档。
他腰微微摆动着,两颊带着些情的晕红,眼神迷离,痛苦又淫靡。
一站一跪的两人同时一凛,张秘书赶紧后退摆手:“不敢不敢……赵总说笑了……”
苏奕勉强压稳了语调:“苏雪,别再说了。”他吞下一声呻,“我自愿的。”
我忍不住笑出声:“哦?那现在我这是在喜欢他。有什么区别呢?”
苏雪焦急:“哥……”
今天给他穿了白西服,他便很有几分白王子落难的情态。
我敲敲桌子提醒苏雪:“报表拿给我。”
苏奕跪在我办公室,进出的人总忍不住要多看他几眼。
苏奕挣扎着探出一只手抚上我的脚:“主人……”
他刚一喜,我将手里的东西扔到他眼前:“立在镜子前面,我们练一练……骑乘式。”
探手到后,几番努力,气吁吁地,把了出来。
他急忙回应:“只要能看见主人我就心满意足。”
叫张秘书走进来就看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