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等得不耐烦,便隔着衬衫打上去。
声音很响,但衬衫没被抽破。
他惨呼着,赶忙又向下坐。
冷汗慢慢泅了后背。
鞭子打上去的声音莫名显得清越了许多。
他本能地扭动子试图避开鞭打,扭动着便叫假阳越进越深。
不经意地蹭到那一点,他就一,竟沉沉地坐了进去,仰惨呼。
11
我静静等他匀过呼,狠狠两鞭打在他赤的丘上,他肌肉一紧,绞动在菊里的大假阳,忍不住就呻出声,形连晃。
“动起来。”
苏奕眼泪汪汪地扭看我,满脸的哀求,叫我忍不住又打了几鞭狠的。
他求恳不得,只好努力抬,抓在膝盖的两只手用力得青暴起,指节发白。
又挨了十几鞭,他才勉强能动得有节奏些。
“看着镜子。”
不知耗费了怎样的意志力,他才将眼神落在镜子上。
镜子里的人形修长,瘦削却,肌肉薄而紧实,是个不可错认的男人。
甚至是个颇为清俊潇洒的男人。
但此时却正以标准的骑乘姿势,坐在大的假阳上,随着姿起伏,不停地吞吐,看起来比最下贱的女还淫。
他难以忍受地别开眼。
我饶有兴味地看他:“苏奕,你果然是有些天赋在的。这小腰扭得,哪个男人受得住?”
他腰起伏,嗓音沙哑,说两个字就得停下来呻几声:“求主人……别……别再说这些……”
我狠狠一鞭打在他尖:“还敢我说些什么?”
苏奕息着苦笑:“不……不敢。只是听你这样说,我……好害怕,也……好难过……”
我扯开扣子,脱下他的衬衣。
叫他的可以更直接地感受到鞭子。
“一条狗是不是难过……重要吗?”
苏奕说不出话来,只能在鞭声中扭动,起伏,呻,哭喊,直到腰得抬不起。
盒饭送来的时候他仍被楔在假阳上。
没有我的命令,他也不敢下来。
我将盒饭放在镜子旁,他只要跪伏下来就能吃到。
但难免就要看到镜子里那张充红了情的脸。
对着那样的自己,他显然不是很有食。
但是我告诉他:“不吃完就继续在那假阳上坐着。”
他就吃得很欢实了。
可见人都是可以很听话的,只要受到的威胁足够到位。
人的情绪也都是可以克服的,只要给他更激烈的情绪。
苏奕腰得跪不直,下午我便大发慈悲地同意他趴伏在地上被。
他时而蜷成虾子,时而成鲑鱼,不知在忙活些什么。
但羞辱折磨一个人,叫他不能自主,叫他沉溺崩溃,带来的控感真的是令人沉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