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指尖不经意刮过一突起,祁渊间抑不住一声闷,手指猛地收紧又松开,拽出一床起伏不定的红浪,受到火燎般刺激的后紧紧住两手指,他不敢再乱动,维持着双指入的姿态,僵地等待着内异样褪去。
他在指自己,以上药为名。
这种感觉,既难堪,又微妙。
一波又一波带了火花的电如涨的海水,随着毫无章法的两指在内横冲直撞,一浪接一浪地冲刷过四肢百骸,才开荤不久的小再尝禁果,便不知节制地在指尖疯狂动绞缠着,在极乐中榨出一滴滴甜腻的汁。
他甚至觉得,这比先前暴的事更加难捱。
手指按压研磨之仿佛经摩燃起一簇簇细小的火苗,一窜一窜地渴求着主人更多的爱抚,企图将才冒的火势悄悄烧大。
可呻压得下,呼却控制不了。重灼的呼声时急时缓,压下的呻化作一声声惹人遐思的闷从鼻腔溢出,哪怕是不沾情爱的圣人从旁经过,也少不得要听得面红耳赤、口干燥。
直到来俪……与慕澜和亲。
受伤的地方不少,他也习惯了自己药、抹药,还自认对自己的可谓了如指掌,一览无遗。即使是在花楼那段荒唐的日子,沐清清对他……祁渊闭了闭眼,他也从未在如此私密之受过伤。
昏暗的房内,一束明亮的光线从她后撒了进来,直直打在榻上人雪
祁渊鼻间溢出一声又一声难耐的息声,半香时间已然过去,透明的浸过指尖,漫上口,在干净的褥上晕开一抹不显眼的水渍。
一簇簇火苗仿佛添柴加薪似的越烧越旺,一经放任便再没了顾忌,肆无忌惮地猛窜入内,不一会儿,便烧得榻上之人眼眸迷离,低阵阵。
两手指远远满足不了贪婪无度的小,尝过甜之后,便想要更大更的东西来填满越发深重的望。
祁渊眸光微暗,眼角染脂,如鸦羽般的长睫簌簌颤个不停,间气息逐渐,感的私啜异物的感觉越发明显,丝丝缕缕的意从那慢慢浮上来,这种若隐若现仿佛隔靴搔的感觉尤其难受,叫人恨不能狠狠挠上一挠或掐上一掐,宁愿痛着也不要被这难耐的意所折磨。
青天白日下,即便有帘幕遮挡,在昏暗幽静的室内自淫,这种隐秘而羞耻的感觉仍像是被放大了数百倍,无比耻辱地折着他的自尊。
手指几次刮过凸起的感肉粒,前的物什也悄悄立发,他却始终不得释放,内的瘙更是无从缓解。
不知羞耻的媚肉得到抚,却依旧不知满足,愈发放肆地纠缠起内的恩客,使尽浑解数将两手指得水腻,微微带出些羞人的呲呲水声,在昏暗寂静的室内尤为显耳。
微茧的指腹一次次缓慢转着圈,反复摩挲过稚的内,在微凉中激起一阵阵火星般的微,噼里啪啦在指尖炸开。
指尖每一丝微小的动作,指腹每一次轻微的厮磨,都无比清晰地被秘感知——
他却始终不肯妥协,指下发狠地扣弄着瑟瑟发抖的肉粒,咬牙将声声激的呻咽回咙。
清凉与灼热交,两截然相反的感觉同时在内扩散蔓延,激得感的私无助地绞紧了内的异物,腻微的肉止不住瑟缩着,一颤一颤啜泣般渗出滴滴,缓慢又不容拒绝地层层裹住内摩点火的两指,哀婉啜泣着簌簌颤动,乞求主人给予更多的抚与刺激。
至少在暴的事里,鲜血和疼痛掩去了大分细节,可现下却不一样。
这是他亲自动手,对自己实施的名为“上药”的自渎与侵亵。
吱呀——
辗转捻磨几个来回后,祁渊呼抑制不住重了几分,鼻尖气息烧得微,额前也悄然蒸出些细密的薄汗,他极力按下心底那想要狠狠弄扣挖的望,克制又微带了些急切地用指腹将伤一一按过去。
他极力忍着抠弄的冲动,想要慢慢将放松,瘙饥渴的媚肉却颤抖战栗着,不肯放走能给予自己欢娱与解脱的客人,祁渊心底涌上一不耐与躁意,不由心的无力感让他有些心烦意乱,他深一口气,终于放弃挣扎,闭上眼不不顾地按压起来。
而他很清楚这点……在“上药”之前。
慕澜一推门就瞧见这副不似人间的美景。
这是他第一次探指进入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