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的肌肤之上,犹如暗夜中一泊皎洁月光映其上,反折出莹莹玉色。
浑赤的美人靠坐于床,半暴于天光之下,半隐匿于视角暗,瘦修长的双折起,竖起的左挡住了大分视线,从间隐约可见一抹深红肉色,两截玉似的手指正探入那圈红之中,带出层层晶莹如的透明。
榻上之人似是被来人惊住,微仰的脖颈猛地转向门口,绯红如霞的面孔上出些震惊,一向冷静的眼眸转过来时竟带了些惊惶无措,宛若正在坏事却突然被人撞破的幼童。
祁渊被这变故惊得呼骤停,心脏剧烈地动,浑僵如石,见到来人是慕澜的一瞬间,心底竟莫名松了口气,他屏住呼,一动不动地看她迅速合拢了房门,一步一步朝自己走来。
“夫君这是在上药?”走近的慕澜瞥了眼打开的药盒,眉梢微挑,眼角染上点意味不明的笑意,揶揄,“怎么没等我回来?”
祁渊一愣,像是喃喃重复:“等你回来?”
“没错,夫君难没闻见这药膏中的麝香味?”慕澜眼中闪过一抹好奇的光芒,语气带了些不解与疑惑。
“闻见了,只是……”
“没想到夫君竟连这点时间都等不及啊……”慕澜叹息,对上他泛起迷茫的眸子,忍住笑意,语气真诚地了句歉,“……倒是我思虑不周了。”
祁渊哽住,一时都忘了尴尬,拧着眉,好一会儿才:“我以为殿下是要我自……”
“……嗯?”
慕澜眼睛一眨不眨盯着眼前的美景,美人夫君自淫的场景早就勾得她心底了,本没发觉对方语气里的纠结,听他出声,无意识地从鼻腔里哼出一个音。
“……没什么。”祁渊垂眸,纤密好看的睫如同受惊的蝴蝶颤个不停,他似乎终于意识到自己如今的姿态有多不雅,脸上热气瞬息蔓延至耳后,白的耳垂红透,整个子蒸熟了似的泛起一层羞耻的薄红,光的绸被在手中攥成一朵红色菊,与主人下盛放战栗的红菊遥相映衬。
祁渊僵着子,插在口的手指似被透明的丝线缚在口动弹不得,骤失爱抚的媚肉不满地蠕动绞缠着僵住的手指,出轻微的黏腻水声,在她火热的目光刺激下吐出汩汩淫,仿佛正向她无声的邀请。
慕澜眼眸微深,一反常态地对泥泞的视而不见,而是一把握住了前面红翘的,有节奏地快速套弄起来。
“啊哈……”光白皙的手指柔又有力地上下摩着感坚的男,祁渊浑剧颤,几乎立刻就了子,如受惊的小动物般微瞪大了眼,口里溢出一声动人的呻声。
“唔……殿下……”祁渊有些受不了地抓住她的手臂,一边轻颤着腰肢迎合,一边地哀声乞求,“慢……哈……慢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