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刺痛从下袭来,他指尖一颤,重重厮磨过内凸起,如水般的快感瞬间冲刷过他的脊髓,如狂风暴雨般拍打着四肢百骸,他猛地仰起,口中溢出一声高亢动情的呻,腰猛地一,前后齐齐涌出汩汩淫浪的水。
“哈……啊……”祁渊浑,内的手指落出来,白玉似的骨节晶莹落在濡的床褥上,前的还着在慕澜手中一颤一颤地着白灼,后口一张一张涌着透明的淫,郁的麝香味在两人周开,漾出一室淫靡绯烂。
祁渊眼角落几颗晶莹的泪珠,一路落至耳后鬓发间消失无影,只余绯红的眼尾昭示着方才的刺激。
好一会儿前后的才慢慢停下,前的恢复了白的样子,糯乖巧地搭在慕澜手心,时不时轻颤着从端渗出几滴珠般的清,祁渊迷蒙着双眼,下一片泞,好一会儿才稍稍平复了呼,从高的余韵中回过神来。
看见慕澜手中散落的滴滴白稠灼,他脸上刚刚褪下去的热度瞬间又蒸腾起来,因情带上了丝沙哑的嗓音低低地响起:“殿下……”
“无碍,夫君感觉如何?”慕澜狭促地笑,沾着白灼的手指在鞭痕错落的雪白膛上摩挲着,将那的红痕一一抹去。
柔的感在膛上轻描淡写地划过,激起一片片轻微的酥麻意,祁渊感的子忍不住瑟缩了一下,“……”
沙哑动听的声音从红莹泽的樱色间轻轻开,男子眉眼如画,眉梢眼尾春色犹存,密鸦睫如受惊的蝶翼般颤个不停,一向幽深清冷的黑眸掩在长睫之下,如玉脸庞因耻意染上点点艳丽桃色,即便见惯美色的慕澜也禁不住呼一窒,手下不受控制地刮了刮红色肉粒。
“嗯……”祁渊动情地呻一声,有些受不了地微弓起子想要逃离她的手指,不料被一把按在床榻,肆意凌辱了一番。
“夫君不是叫吗?为妻帮你挠,怎么还害羞了?”慕澜眼中似有簇簇火光升起,一眨不眨地盯着他看,嘴上还不忘胡乱一通胡搅蛮缠。
祁渊那只干净的手轻握住她的手浅浅推拒,浸在淫水中的后又渗出一清,“不要了……不……哈啊……”
慕澜腾出另一只手,握住他沾了的手带向他的下,“夫君来摸摸自己下面的小嘴馋出了多少水,这床垫怕是都能拧出水来了……啧啧,都成这样了还说不要?夫君果然是在口是心非呀……”
慕澜动了内母蛊,被摄入情的祁渊浑得像棉花一样,赤的完全打开,连抗拒的力度都小得如同拒还迎的邀请,下面的淫在绵指腹轻下疯狂战栗颤抖着,敞开了口欢快地淌着甜蜜的汁水。
“不……啊……不是……呜!”祁渊鼻间带出些微,仍不死心地否认着,突然前艳红茱萸被狠狠一揪一弹,在人指下委屈地哀泣瑟缩着,他惊叫一声,浑如痉挛般猛地颤动一下,又重新塌了下去,绵服帖地在她手下战栗着。
“夫君撒谎,你前面又了呢……”慕澜轻轻点了点他微的前端,叹息地摇摇,“夫君口中谎话连篇,该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