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放下了?”月月神情憔悴地瞧了眼君怡,君怡笑点。
薛厉点,月月突然想到还没和君怡说程老的事,笑着说了,君怡也是笑,对薛厉:“我那份也给他吧……”
君怡担忧地给月月顺后背,严御青红着眼睛快步上前,却被隔在了门外。
“这是一场博弈,如果我……咳。”月月中一腥气上涌,看着严御青看向自己,赶紧咽了咽忍了回去,不断用手拍,然后:“我没在他碰到我之前,杀了自己那我就输了。”
“哇,重色轻友,不是你说过这村没这店了吗?”
笛声清脆哀婉,月月不懂音律,只是觉得很好听,让她听一辈子都听不腻那种。
“或者你设定一个年限也好,给她们一个能出去的机会。”月月一口气说了太多,气息有些不稳。
“妹夫手艺不错啊。”君怡调侃,月月笑了,冲着站在门外面无人色的严御青:“君怡说你手艺不错。赶紧去睡觉!我们晚上要听你演奏!”
君怡想了想,沉默着摇了摇。
“你们可还有什么愿望吗?”
月月一时间有些哽咽,这傻子,站着怎么睡觉?“服了你了,你想就吧。”严御青抬眸,神色哀伤,拿起玉笛,奏起来。
严御青将两碗汤和烤羊肉放到食盒内,拴好绳子,放到门内,君怡去取过来,二人默默喝起汤,汤温热,入胃内十分贴。
“你可真会给他找麻烦!”
“我死了以后有抚恤金吗?”
君怡叹息,看着门外忙碌的严御青,鼻子渐渐闻到烤肉香气,:“还是严将军有良心啊,咱们怎么说也是为了伤兵们,薛大将军真就对咱们不不顾的。”
想到用在威我爱人上了。”
“如果以后你有机会可以给皇上提个建议,让他取消军的制度吗?毕竟我觉得男人没女人睡也不会死。”见薛厉没说话,月月:“我认识个三十岁的男活的好好的。”当然是上辈子的。
“烤羊吧!”
月月咳出了泪,还是指着严御青说:“你给我闭眼睡觉!”严御青闭上了眼睛,就站在那里。
薛厉:“真的没什么为自己求的吗?”
月月伸出手,指着一旁正在盛汤的严御青,她不必说,薛厉已经了然地点,出一个“你放心!”的眼神,看了一眼严御青,转离开。
薛厉点,月月开心,“帮我给程若棠,我的上一个军医总……”
月月看向薛厉:“我希望你能给这些因为瘟疫死亡的士兵们的家人抚恤金。”
君怡和月月浑都用不上劲儿只能相互靠着坐在一起,君怡:“其实你也可以让他过来,只要隔得远点不就行了。”
薛厉上去和严御青说了句什么,严御青没有理他,薛厉摇了摇,走到门前,看着离大门有六米远的月月和君怡,愣了一下,:“用我派医生来吗?”
月月和君怡对视一眼,君怡忍着涌上来的腥甜,:“不用了。”他们能感觉到已经到了强弩之末,何必再牵扯别人呢?
她走到大门口,看向严御青:“我记得你说过你笛子特别好,可是我还没听过呢!”看着严御青有些慌乱的神情,她了,“我还想喝你的汤。”说着招呼君怡过来,:“师兄,你想吃什么也赶紧说,过这村没这店了。”
严御青拿起腰间让人送来的笛子,显然是现在就要演奏,月月:“我们就要晚上听!”说完,剧烈地咳了起来。
薛厉笑点,“这是自然。”
“我答应你尽力而为。”薛厉:“你就没什么要为自己求的吗?”
二人从帐篷内拿来小凳子坐在外面,看着严御青命令人搬来熬汤的锅,杀了羊取羊,就这么隔着一门之隔起了饭,只是他时时要看向月月,月月不满:“你赶紧给我认真点!别我师兄的烤糊了!”
薛厉的影就出现在门外,月月看向君怡:“师兄,你还真是言出法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