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料起了两团青涩而圆的曲线,像一对白腻柔的鸽,羞怯可人地挨蹭着谢云的掌心,两粒比肉略的淡粉尖,是小玲珑的鸟喙,将他的掌纹啄得酥酥的,但抓住了之后,才发觉这对小鸽的份量也很可观,握住时,堪堪盈满他一只手。完全不是他看到的那样矜持纯情,倒有一深藏不的成熟妩媚。全是那杯鸡尾酒惹的祸,迟来的醉意呼啸而至,烧红了他的双眼,烧焦了他的心,烧坏了他的五脏六腑,谢云的心里堆满了汹涌的怨怒,一浪接一浪地撞击着理智的防线,他觉得自己不恨李忘生了,不生李忘生的气了,所以他心知肚明,这样的怨怒简直蛮不讲理,李忘生再不正经也不关他的事,穿什么也不关他的事,住哪号房间也不关他的事,但心知肚明抵挡不了他的焦灼,残存的理智阻止不了这场单方面的淫,他疲惫又兴奋,抗拒又渴望,谁让李忘生就在这里,既然如此,李忘生就活该为他的醉意买单,被他搞烂搞坏,陪着他坏掉。而谢云需要的,仅仅是轻轻挤压着他温的,一边烦倦又酸楚地埋下去,隔着一层菲薄的睡裙,打着圈儿,近乎迷恋的,慢慢舐着他口如花苞般凸起的尖,并把包裹住尖的一小块睡裙布料也进了嘴里,贪得无厌地一同弄着,他的口腔立刻充满了微甜的香气,也许是李忘生用的某款香薰油的气味,噙在口中的织物则像细的蜜,柔地腻在面上,蜜是的,李忘生的首,却在他齿的频频啄吻和连连啮咬下越来越坚,有如渐熟的莓果,或一枚饱满的蜜饯,洋溢着糜甜淫香的汁水,在他的尖上蹦,不安分地来回动,挑逗着他来咬破鲜的,啜饮果肉、嘬蜜汁。唾将李忘生前的布料濡得透,镂空丝的花边呈半透明状,紧贴在香白诱人的房上,伴随着节奏不定的呼,漾出莹细腻的微波,色被浸染成了泥泞的肉粉,在幽香旖旎、薄如蝉翼的肉粉真丝之下,隐隐耸出了两粒鼓胀红的艳色,仿佛其中饱的汁已经涌了出来,又像是被他的手挤压过后,这里已情不自禁地了,从孔里沁出点点甜汁,只喂给他一个人吃。双人拥有两套生官,相应的,也要承受双倍的快感,因此,他们的需求一贯旺盛,听说有的双尤其感,只要在房事过程中适当加以刺激和爱抚,要不了多久,就会自发涨水,在床上夹着男人不放,本离不开的喂养,这让他想起——
“不要……”谢云正捧着他的,左右开弓地吃着他的,企图从两枚殷红涨大的肉果里吃出来,一缕轻细缠绵的呓语,却骤然进了他的耳中,谢云下意识地一抬眼,李忘生并没有醒,他的睡颜变得异常嫣红,被笼罩在逶迤如月光的白纱床幔里,像极了一颗粉撩人的珍珠,眉心的红痣,是遗落在珍珠上的一滴艳丽的瑕,他的眉仍旧微蹙着,海棠色的双却恍惚地微张,如曼妙微绽的花,从里逸出的息显然有些急促。谢云在梦外亵玩着他的肉,不知在梦里,他正遭受着怎样荒唐无耻的侵犯,而这种侵犯又是怎样的使人沉沦,以致于他的双脚凌乱地踢开了被子,将一双紧实修长的,不着寸缕地暴在了谢云眼中,这两条白花花地晃着谢云的眼,红的脚趾无力地勾住垂在床畔的轻纱,脚心乱七八糟地磨蹭着床单,像在止。睡裙都快被李忘生扭腰盘的动作蹭到上,可他这睡裙本来就短,使劲往下拽,也就勉强能挡住大,现在已经连大都挡不住了,裙下光溜溜的,他竟然没穿内,真空上阵,直接出了间兴致的男分,坚的上脉贲张,充血的紫红颤悠悠地翘起,眼内渗出,端泛着油亮水的光泽,漉漉地过薄柔若海棠花的浅粉裙摆,继而在床单上出一摊黏糊糊的深色水痕,但他出的哪有这么多?这模样更像是了。本应断掉的念重新回笼:寡淡也分场合,像李忘生回跟人搞剧组夫妻,跟人上床,营业状态就很积极,何况,他是有点天赋异禀在上的,下面了好多,将床单也。只是,他还分不清什么是高什么是失禁。此刻,阴口薄被破的干涩痛楚已然退却,花上只挂着几绺淡红的血丝,李忘生的两条,抖抖索索地缠在谢云的腰上,他皱着眉,拼命收缩着下初经人事的小口,想把呼之出的春水给憋回去,坚守住贞洁烈女设定。溢满蜜的肉却要开荤揽生意、夜夜新娘的,饥渴的花如蚌开合,不断张出红粘腻的内腔肉,丝柔媚地蠕动,漏着水开张,一个劲地撒撒痴,他里面实在太舒服,夹得谢云使劲绷紧腹肌,又是抓枕,又是深呼,又是倒抽气,才强忍着没有缴械出。他带了点报复质的,一把扣住李忘生的,变本加厉地将人往阴上摁,火热的凶似乎要到他狭窄而生涩的子口,在紧窒的肉环边缘逡巡动,跃跃试,试图凿开秘闭的关卡,玷污这片还无人染指的女地。知什么叫剧组夫妻吗?临时老公也是老公,都被老公破完了,再让老公破一次,进去爽爽怎么了?他正想进去爽,李忘生一下子发出了近乎崩溃的尖叫。他去了,却又止不住地摇拒绝,一双眼情带水,是糖水,“不要,不要……要出来了。”
他被打开了,麻麻的,好,又好酸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