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讫,他便宽衣解带去了。一条玄色番锦的长腰带,带上以银泥绘了卷云纹,腰带的一端,沉浮委曲地曳在泉水里,色泽被染得更深。谢云liushen上的衫袍,松松垮垮地垂着,几粒透明的水滴,调情似地攀住了他的xiong膛,又恋慕不舍地hua落,缓缓描摹过一截劲瘦的腰、金石笔画般坚致liu畅的腹bu线条……水痕蜿蜒似蛇信,继续往下liu,缓缓liu过kua骨与肚脐下,但这几滴水的后事如何?还要liu过谢云liu的哪儿?李忘生却再瞧不到了。大师兄朝他弯下腰,一俯shen,这一幕无限风liu惹眼的景致,皆被他用手里的云纹衣带掩去了,他很细心地将这条腰带,一圈一圈地缠绕在李忘生高耸的阳jing2上,绕完了,在末端绑了个结。火热bo起的jing2shen和温凉浸shi的织锦相互ca磨,略嫌cu糙的银纹,细致地碾压着分mi出了稠浊汁ye的jing2tou,越发将锦带染得shi哒哒,腻水染花腥,阳chaoyu涌而不能,这种纤毫入微,又无孔不入的紧迫束缚之感,令李忘生失了神,kua下和xue内皆是好一阵抖搐麻颤、酸甜粘ruan。偏偏这个人还握着他难以全bu释放出来的男qi,握在掌心掂了一掂,嗓音里半是旺盛的情yu,半是低哑温存的引诱,像一ju被无心拨动了弦线的龙首琵琶,磁xing的低鸣,依依地卷住了玉虚子的耳垂,轻柔而绵热地tianyun着,“师妹说自己忍得住,那可千万要好好地忍住了啊。”
这个人,这个人是怎么回事?一会让他自己玩,一会又让他好好地忍,反复无常,莫过于斯。一声师妹,叫得李忘生几乎神离魄飞,三月桃花的春光羞红,从脚趾尖“腾”地蹿到了tou发丝。不是师妹,他也不是他的师妹,师妹是不会长出来这个东西的,师弟才会。shen下玉壶粉ban,han了一包春雨,正一抽一抽的,委委屈屈地开一丝feng,柔柔地往外liu着水,李忘生背靠着池bi,一大半躯ti没入了泉池中,只lou出一弯宛如春山新月楚楚的锁骨,两团玉兰花苞般圆run的肩tou,一双tui隐在粼粼波光下,紧紧地并着,又夹又扭。吃足了水的锦缎腰带,又shi又重,被腰带牢牢箍住了的男形伏在tuigen,柔顺地瑟缩,想涨大,涨不得,卵tou铃口积聚着酸痹的疼痛,没法子畅快地she1出jing1来。这里算不得正经合dao双修的地方,他听他的话,会好好地忍,可是,忍着忍着,那一chu1为何忍得愈来愈yang了?yang得快没了知觉,密密麻麻的瘙yang,酥酥地啄着两banshirun鼓胀的肉chun,一味地朝窄窄细feng里咬,非得寻个cu大硕ying的物件tong进来,使劲插一插、搅一搅、cao1一cao1,方能把yang丢了、馋丢了、饿丢了的魂,再度拢回这ju春闺寂寞的肉shen。xing别的倒错感,逐渐使李忘生思绪迷茫、神不守舍,他不是忍不住了,他是……他是……就插进去一点点,略尝一尝滋味,先尝一口,再忍下去,好不好?况且,从前也不是没尝过的,有时是茫茫飘雪的长夜,有时是昏暗未明的清晨,他的shenti里dang漾着被谢云liu喂养出来的空虚情瘾,他的阴jing2在一个个旖旎秾艳的春梦里,兴奋地躁动着,梦醒后,在tui间褥上遗下一摊冰冷的shi粘,女xue的肉bi与褶皱里,盈着甘美的蜜,溢出了如同熟媚人妇般日益丰满妖娆的花房,可惜兰麝香中,红绡帐内,并无人来疼爱使用他,他每回以手指或假阳抠弄抚摸、自wei自渎时,神智总是会伴着这种聊胜于无的快感,生出一gu迷殢昏沉。这时候,他甚至隐隐地怨起了谢云liu,可他终究是学不会怨人恨人的,怨着怨着,又尽数化作了一世都拂拭不去的牵恋伤心,伤心到极chu1,李忘生倦倦地蜷在nong1香缭绕的郁金床上,默然阖了双眸。只见他,轻汗微透小衣,眉间红萼沾lou,铺散了一枕的长发,霏霏扰扰,如堆绿云。真个是:玉瘦花凉月半弓,红似相思绿似愁。
瘦应缘此瘦,羞亦为郎羞。
他打开了双tui,拨开被紧束着的前端ying物,在谢云liu的眼前,慢慢地将手指送进了饥渴而又han羞的花阴女dao里。
李忘生的下ti秘chu1,长得小巧,两ban阴chun却饱满fei厚,外粉内红,此地不同于常需开拓温养、妥帖侍弄的后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