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女儿家的地方,是师妹想要——
嗯?可是,你还能算作女儿家么?
不是那被绑住的东西想,是……
天生就能够用来取乐寻欢。白皙纤长的手指略微曲起,在内慢挖细碾,进出间,依约能窥觑到媚红如暮春玫瑰、收缩绞缠如蚌漩花涡的玉肉,是怎样绵密地啜着在其中小心翻搅着的指节。温泉的水声清浅,仿若垂拂迤逦的鲛缬丝绢,在耳边脉脉涓涓地动,却掩盖不住来自泉底花芯的一缕缕黏渍渍、腻腻的细声微响,恰似蜂初抿花蜜,莺偷樱桃,一任甜汁渗漏,淫滴淌。李忘生低着,情不自禁地咬住了下,面颊生晕、艳红恍惚,他的手指愈动愈快,埋在酥酸颤的阴里,毫无章法地搓着且缠人的内,却总也不去碰那一颗翘立胀的花。说过要忍住的,不可以……云薄薄,雨微微,涟漪四起,息低回,莹白如雪的躯瑟瑟地战栗、摇晃,突然,他停下了手指的动作,另一只手捂住了一直刻意紧绷着的小腹,随后,他抬起来,目痴色,渐息的涟漪间,潋滟的波光中,映着一张好似月水妖的鲜妍画,眉心游曳着一袅丹砂的鱼尾,发是黑的,是红的,从香热殷红的里出的声线,亦变得格外腻甜迷离,“师兄,我……”
谢云的指腹,重重嵌进了李忘生弯的肌肤里,稍稍一掐,便留下一个桃红的指印,丰盈泥泞的花,于眼底袒而出,花熟厚,肉层叠,吞吐着晶亮的水光,阴圆,像粉艳肉蛤里一枚颤巍巍的珍珠,招人采摘。他适才赏着这朵开苞绽,满溢了玉春津的花儿,又赏过一幅广寒仙君拈花自戏,媚态百出的活春,早赏得下充血高涨、似铁。他这么一闹李忘生,把李忘生骨子里的淫全闹了出来,而李忘生的情看似平和温煦,实则独立坚忍,但他在自己面前,始终是乖顺甜美的,是水汪汪、绕指柔的样子,柔得要将自己所有暗昧恶劣的爱,尽皆勾引出笼。故此,他一切的风情淫都是向着自己的,是只给谢云一个人看,只给师兄与夫君一个人玩的。谢云的眸色如璨星炽夜,灼灼暗涌,他定定地盯着他,心里陡然升起了一种异样的餍足与温柔,是一种只有当李忘生喂饱了他时,才会重新占领心腑的怜爱温柔,他懒得再对这种混沌贪婪的望多加掩藏,云雨酣的锁链,万缕千丝地对李忘生散布而下。巫山之腰,阳台高唐;朝为行云,暮为行雨,俄顷,云柳蛮,雨侵樱素,玉清池中,波萦回,溅起香点点,李忘生的肩颈、脯、肚腹,乃至大内侧,凝脂白的肤上,落满了胭脂色的吻痕和咬痕,在银缕浮泛的水影里,晕着春情斑驳的粉光,日下胭脂雨上鲜,紧相偎,慢厮连,恨不能将雪躯玉团成片。谢云扶了间一柄沉坠肉枪,枪了探路将军,正朝一对粉酥酥、柔的牝肉里攻伐进,他得慢之又慢,花荫紧窄,深路,需仔细慢行。他一厢,一厢暗使了些许内力,把绑在李忘生尘上的腰带扯断剥去了,绑得久了,那话儿虽仍旧的,却并未出来,兀自在水里翘着,益发衬出女花阴阜的甜,人也妖妖调调地扭着腰,掰着、缩着,直把谢云往里、缠裹、吞。
然后,他的一条被谢云一把挽了起来。
有点忍不住了,好想。
麈柄逐渐将情热翕张的阴肉孔一寸寸地撑满、撑开了,挤撞入里,进出。冠砺,抵在再不过的珠上刮来磨去,转着圈儿地蹭,时轻时重地捣,水声咽咽,咕咕唧唧,他浑无力,只知甬里紧揪酥麻得厉害,堆着层层叠叠、腻涩酸美的,像层层叠叠拥聚的裙,被师兄拱起来、碾下去,下一次拱起来的力,更大了,更深了,进得好深好深,每一次都戳得比前一次更重,但是,又戳得他好舒服,末了,只剩下,那种想把师兄不断挽留在里面,想要他的阳物肉,用力地把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