珠泪,盈盈打落到花上。她委委屈屈地咬着花儿,一动也不敢动,只为当好一只丰的花,袒着每一妖娆曲线,呈给郎君尽情赏玩。是时,檐楹外雨声不息,细密地敲打着残瓦下的白牡丹树,弹叶拨花,奏出如同琴弦瑟瑟、碎玉玲珑的音韵,突然,这琳琅之声乱了一瞬,一枝凝满雨珠的皎皎花团,被黑衣人探出阑干的手攀折而下,漉漉地拈在他修长的手指间。钉子瞪大了双目,眼睁睁地见他弯下腰,扯开了暗香弥漫的罗裙,不看则已,这一看,他的呼却都为之窒住了。
该如何形容“她”,或者是“他”裙下的风光?钉子看到了一尺寸甚是可观的阴,弹出了她的裙底,翘,青蟠结,圆亮肉红的伞,潺潺滴淌着透明的前,把一袭静婉端丽的桃色女裙,浇得一片淫濡透。而他自个儿,应当也看到了,因此,便得更不成样子了,双夹蹭,吁吁,一对鼓胀雪,粉光巍颤,起伏得益发剧烈。他明明是想叫的,却碍于嘴里还衔着朵牡丹花,叫也叫不得,只得“嗯嗯”地扭着细腰,死死掐住已涨成了大的,掐得自己两眼翻白、脚趾蜷曲,连连抖动。片刻后,腰肢倏然一,又绵绵地下来,竟从男阴之下,出了一黏清亮的汁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