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陸南方有著代表光輝的國度,格羅里亞斯,北方則是代表冰雪的國度,斯諾艾,這兩個國家之間時常發生衝突,不guan是平民還是貴族,國界的高牆下總會有強烈的魔法波動,直到十年前,斯諾艾王國的王子葉瑄提出兩國停戰的建議,格羅里亞斯帝國派出第一王子羅夏,兩人分別代表家鄉簽下契約,烽火聲和魔法波動漸漸的緩了下來,兩國人民都迎來和平的生活。
今天,是簽約的十週年,羅夏百無聊賴的坐在樹上,不知dao哪來的小貓咪乖巧的窩在他腳上,大手rou了rou小貓咪,他開口說dao:「你這個小傢伙很懂得享受嘛,還知dao這裡的太陽曬起來很舒服,真羨慕你。」
「陛下,船已經準備好了,隨時可以出發。」
淺棕色頭髮的青年如此說dao,羅夏單手抱起小傢伙,一個動作從樹上tiao了下來,他拍拍青年的肩:「風硯,我建議你下次最好不要這麼大聲,等等其他人衝過來阻止我,你的飯碗會不保的。」
風硯的嘴角微微抽了一下,但還是忍下脾氣回答:「陛下,這次出海是微服出行,本來就應該告知大臣和議會,誰像你每次什麼都不說直接開船的,真心要把老頭子們全bu嚇進棺材嗎?」
羅夏聽完直接哈哈大笑起來,小貓咪和風硯對上視線,並一同認為面前這個君王像個昏君,羅夏笑了一陣子後,他拿起風硯手中的太陽之劍,轉過shen朝著馬車的方向邁出步伐。
由於這次開船是私下行程,為了不引人注意,風硯特意和馬伕提議走小路到港口,繞過那些人chao眾多的大dao,羅夏穿著斗篷,就算在馬車裡也dai著帽子,他看著窗外的景色發呆,水藍色的眼眸凝視遠方,連風硯的聲音都漸漸遠去。
「我們停戰吧。」
「說停戰就停戰的嗎,冰雪王子?」
「因為我有更重要的事要zuo,這種無謂的爭鬥就結束吧。」
「葉瑄!」
十年前,說是簽訂停戰契約,其實就是用皇室魔法在對方的王子shen上刻下詛咒,以防有一方毀約發起戰爭,羅夏的左xiong上就有劍被紫藤纏繞的烙印,雪之王的左xiong上是法杖被火燒著的烙印,這些都不是十年來一直困擾羅夏的問題。
當初大戰時,雪之王很明顯看到了什麼,在偷襲時他聽見他說了這麼一句話:「被看著的感覺真不好,你說是吧。」
他在對誰說話?那時候的魔法波動太混亂,羅夏光要鎖定葉瑄就費了不少jing1力,更別說去找到或感覺到其他人的存在,羅夏從那時就知dao,自己果然還是不夠強,葉瑄面對自己時還可以分心,那是多麽游刃有餘的模樣。
「陛下,我們到了。從這裡走一會就可以到船停靠的地方了。」
「……走吧。」
羅夏跟著風硯下了馬車,他們在小巷間穿梭,最後走出涵dong時羅夏聽見了歌聲,一個很美、很美的歌聲,那聲音聽起來空靈奇妙,不像是人類會有的歌聲。
風硯察覺有異,轉過shen問了一聲:「陛下?」
被呼喚的人gen本聽不見,注意力被歌聲xi引的羅夏循著聲音,走到了沙灘上,白色的沙灘上有形形色色的人們在玩耍戲水,風硯跟在他shen後隨時警戒著,慢慢的,他們路過的地方人群變少了,到後來甚至只有兩、三個人在釣魚,最後,羅夏站在一個海蝕dong下面,他看到一名男子倒在地上,有記憶以來,羅夏從未看過擁有深藍色頭髮的人,這樣的人大多不是生活在北方,就是不會久留的旅人。
「喂,醒醒!」
「……」
「陛下,他……」
風硯在一旁查看四周,他發現這名男子除了蓋在shen上的薄紗外,shen旁並沒有其他的衣物,只見羅夏脫下斗篷,將男子整個人包裹起來,羅夏將人一把抱起,濕漉漉的頭髮沾濕了他的肩膀,似乎在zuo惡夢的表情逐漸加重,羅夏在他耳邊輕聲說:「沒事了。」
原先緊繃的shen體漸漸放鬆下來,嚴肅的神情也緩和了不少,風硯看著這個畫面,此時shen後chui來一陣風,風中帶了細小的雪花,風硯ba起腰間的劍轉向後方,他瞇起眼睛,在遠方海面上只看到一個修長的shen影,路過之處都會結上一層冰,是他。
「格羅里亞斯的國王陛下這是在zuo什麼?這個孩子是我的客人。」
「我不知dao你在說什麼,葉瑄。」
「我以為你過了十年會稍微識相一點,看來還是一樣不自量力。」
嘲諷的話語結束後,隨之而來的是刺骨的寒風,直直朝著羅夏chui去,迫於情勢羅夏展開了結界抵擋攻擊,葉瑄冷漠的施展魔法,不斷的攻擊結界裡的三人,風硯因為魔力不足以發動魔法,他只能接過羅夏懷中的青年,不讓青年因寒風受到傷害。
四周的風雪逐漸狂妄了起來,葉瑄心裡變得煩躁,如果說小人魚在人口販子手上,一切都好處理,令葉瑄煩躁的是小人魚被搶先了,那是他找了十年都沒有找到的小人魚,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