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没经验,不知缓解发情需要搞多久,只能据小面包的反应来判断。
“呜……咪……”小面包很快就挣扎不动了,小短绵绵地蹬了蹬,趴在荒的怀里瑟瑟发抖,口不停地水,尾巴都被打了。
荒觉得有点荒诞,虽然作案的是一棉签,但从行为上他的确在日一只猫,而这只猫显然也很有勾引人的天赋,得趣之后惨叫变成了又甜又嗲的轻哼,屁随着棉签进出的节奏轻轻摇摆,尾巴也勾着他的手臂绕来绕去。
荒发誓他只是作为主人正常地理物猫的生理问题,但小面包的表现让他觉得自己有点像个变态。
事已至此不能半途而废,荒也只好着继续日猫。
“呜喵~~~~~”小面包突然高了嗓门浪叫,抻直了子剧烈痉挛,夹着棉签的里出一小晶莹的水。
荒抽出被浸透的棉签,扯来一张纸巾了猫屁和自己被沾的家居,小猫缓了缓,竟然翻过肚像母猫一样打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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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猫发情了,如果不打算种的话,还是要尽快绝育哦,不然容易子蓄脓。」同事发来一条语音。
“……”荒突然意识到自己好像犯了个天大的错误。
「我这是只公猫。」
「???公猫?????那你用棉签大法了吗?」
「……」
同事那边断断续续显示了好几次正在输入中,才回过来一条:「没事的,干过这种事的主人也不少,公猫被爆菊没什么影响,最多就是有点伤自尊。」
接着她又发过来一条:「自然界里猫科动物都有不少搞基的现象,相信你的猫也能接受,不就是0嘛多大点事儿!(猫猫扯被角. jpg)」
荒先生僵地看向小猫,小面包已经打完了,一反常态地弓着背缩在沙发一角,警惕地瞪着他,炸成了一团小刺猬。
“抱歉,我……”荒也不知该怎么跟小面包解释,怎么解释都很尴尬,原本只是想为小猫缓解发情期的痛苦,却发生了大乌龙。也许别的主人并不需要跟小猫讲理,但荒一直把他的小猫当作和自己平等的存在。
荒下意识地伸出手想摸摸小面包,却破天荒地被哈了。
“……我不是变态。”最后他只能这样苍白无力地辩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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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USANOO先生并不愿意听荒先生的解释,突然被抓去开苞对于一只励志成为猛男的小公猫来说显然是个十分重大的打击,况且它的表现丝毫不贞洁烈喵,这个坎很难跨得过去――也许后者才是最主要的原因。
家里一下子就冷清了下来。小面包在刻意地躲人,猫想藏起来时,主人很难找到它的踪迹。荒回家时门口不再有喵喵叫的小猫和摆放整齐的拖鞋,他的大和被窝也失去了猫猫的幸。之前那么粘人的小猫咪突然抛弃了主人,一人一猫仿佛成了不相干的室友,即便是情绪十分稳定的荒先生也味到了巨大的失落。
荒感到愧疚,连蒸了好几天鱼向小面包赔礼,小猫没有再跑来监工,荒把鱼放在餐桌上,自己躲去书房,小猫倒是每次都吃得干干净净。
小猫食恢复让荒升起些许欣。过了一周,也许是终于克服了被爆菊的羞愤,也许是看在鱼的面子上原谅了主人的鲁莽,小面包终于带着拖鞋出现在了门口。
它安静了许多,没有再像之前那样热情地迎上来,而是端庄地踞坐在玄关,荒先生蹲下,严肃地向小猫歉:“对不起,之前冒犯了你,你愿意原谅我吗?”
小猫沉默地注视着他,过了好一会儿,才抬起一只前爪:“喵。”
荒郑重地接住了这只原谅之爪:“谢谢你,我不会再这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