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很快又镇定下来，重新闭上了眼睛，仿佛刚刚的失态只是意外，只平日冷着的脸莫名涂了一层薄红，几不可察。

        两人躺在湖面上温存，任由波浪推着他们漫无目的地漂。

        相柳微微倾，将她的手拉至，再轻轻覆上自己的，与她十指相扣。这个动作使她的彻底舒展，玲珑的细腰在海面上拱起一座美好的桥梁。

        玟小六在这一阵又一阵的微波漾中缓缓攀上了情的浪尖，再陡然坠落。

        相柳松口向下，一路吻过她的锁骨、尖、小腹，留下一串深浅不一的吻痕，最后，分开了她颤抖的双。

        他将她推倒在湖面上，压着她住了她的尖，渐渐加重了的力。

        相柳重的息猛地停顿了一下，伸手去遮她的眼睛。

        “啊……太深了……”玟小六咬着下，抱怨里掺着几分气。

        玟小六的脑子一片空白，全然不知相柳为何这样，但高后的疲惫袭来，她就着他的手蹭了蹭，在他怀里找了一个舒服的位置蜷着。

        一吻下来，他好像不知疲倦一般全力索取，玟小六整都麻了，不由后悔，捂着嘴巴不肯让他亲了。

        玟小六拉起相柳的手，主动放在自己虽然平坦，但柔的脯上，踮着脚凑到他耳边，呵气如兰：“不如……”

        白皙的足随着抽插的动作一顿一顿的，像偶然出海面的白鱼，在这粼粼的湖面上出圈圈涟漪，最后进蓝色的浪里。

        今夜的相柳很温柔。

        玟小六心一动，主动探出尖，伸到他口中，碰了碰他的。相柳立刻睁开了眼睛，红色妖瞳中一闪而过惊诧之色。

        温凉的一点一点充盈了玟小六的，契合得仿佛为彼此而生，她微微仰着脖颈，双手无助地在下抓取。

        相柳一把将她拉进怀里，毫不留情地咬在她的脖颈上大口食她的鲜血，隐隐有几分愤的意味。

        玟小六立刻谄笑：“洗刷得很干净，就等大人临幸了。”

来拿药，他们已经许久没有见面了。

        相柳淡淡睨了他一眼：“洗过澡吗？”

        这是相柳第一次与她接吻，他的温偏低，嘴也是冰冰凉凉的，像一块夏天的酥酪。但他好像并不太会吻，只是与她面相贴，轻轻蹭了蹭。

        相柳眼神晦暗地揽过玟小六的腰，抱着她飞到了湖面之上。

        玟小六趴在相柳前，卷起他的一缕白发，弯成环形放在面前，然后闭上一只眼睛，去看天上的月亮。

        “今夜不好，值此良辰美景，杀我这种事情太煞风景。”玟小六半倚在他上，一件一件脱掉了自己的衣服，本就白皙的在月光下的映照下泛着一层柔和的光，似妖似仙，美得令人下意识屏住呼，生怕惊扰到她了便会飞回天上。

        可她下除了温柔的波浪，什么都没有。

        相柳依旧是在的前一刻抽了出来，白浊注入湖水，随着浪花浮沉。玟小六睁着一双雾气迷蒙的眼睛，像只冬眠刚醒的幼崽，懵懂无知。

        玟小六惊奇地踩了踩湖面，发现自己并不会掉下去，刚想回询问相柳，就被忽如其来的吻封住了话。

        他在她眼前开始发晕的时候松开了她，尖利的指甲贴着她动脉轻轻动：“你说我什么时候该咬断这里？今夜如何？”

        温柔得如同这月色一样。

        白发染了月光，像是镀了一层银质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