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卡拉姆齐皱着眉,想说自己不是所谓父亲,却被口传来的濡温热感惊得嗓音都变了个调。枫原万叶像幼儿摄取汁一般大口的连着周围肉一同将红的珠进口中,粉首被隔着薄薄布料咬在齿间轻咬,用尖来回剐蹭最感的端,时不时将那粒肉推着往晕里按,又得立起来,来回不过几下就让他模拟的呼都不稳起来,随着枫原万叶的动作打着颤。另一边也没有被轻易放过,随着这边口腔玩弄的节奏被抵在掌心打着圈的磨,还被在指间拉扯,带来的异样感令人偶快要不上气,甚至过分的用指甲在尖那细上轻轻抠挖,然后又假惺惺的拍抚人偶颤抖的脊背,安他因不断侵袭的陌生快感而绷紧的
枫原万叶在绑他的时候,似乎尚没有什么旖旎的想法,因此没有脱去他的睡袍,就这样隔着一层薄薄的蚕丝锦束缚着他的,贴合勾勒曲线的绳索和堆叠的衣褶为这副完美的躯平添了几分被束缚的脆弱与情色,却有些妨碍人将这副躯贴在掌心狎玩。
人偶锐的感知到,自己的正隔着一层布料被暧昧抚摸。人类微的温先是覆上了肌肉紧致的小腹,试探着拨弄其上的绳结,想将自己的手指从隙中钻进去以便更亲密的摸,然而这绳索本就是为了防止斯卡拉姆齐挣脱而捆绑的,没有留什么活动空间,最终那只手还是遗憾的退而求其次转而抚上未被绳子阻隔的膛。
爱?令人嗤笑的稽闹剧,荒唐,虚幻,毫无意义。斯卡拉姆齐感受过人类趋之若鹜的爱,但正因如此他才比谁都明白这份爱有多脆弱,有多无用。
斯卡拉姆齐的思维一瞬间转得飞快,很及时的出口打断了:“不准。”
枫原万叶的语气听起来理所当然的,“向您展示我的鸟情节。嗯,既然您说是鸟情节,鸟总该有个妈妈的,斯卡拉姆齐大人——”
“这么依赖我,就因为我把你带了回来?你的鸟情节可真是可笑至极。我可不记得有把你往我不在边就不能自理的方向教。你知你这个年纪撒让人很恶心吗?”
矩的环着斯卡拉姆齐的腰,不会长大的人偶从他还是小不点时就一直是这副十四五岁的少年模样,形在锻炼得当的人类面前略显单薄,搂在怀里没什么实感,让他心里也跟着不安稳。但现在至少斯卡拉姆齐不能再离开他了——至少不能,他又顿感踏实下来,眷恋的蹭了蹭人偶的发,语气轻松。“放心,二席先生那里我已经解决好了。只要能让您留在我边,我无论是什么都可以去。我想要的很多,和您有关的占据了很大一分,譬如您的注视,您的陪伴,您的爱,如果没有您就无法获取。现在您在我边,我总能全得到的。”
是枫原万叶尚年幼时,误认为他是父亲,而后好几年都不顾他的改正死活要黏在边呼唤的称谓。在他思维稍微独立后,斯卡拉姆齐就强迫他将称谓改为上下属的形式,再一听到这句父亲,枫原万叶还小时那乎乎的团子形象就出现在他脑中,一时竟有点念今怀昔之感。
撒似的腻人话语,一听下去只觉得煽情又暧昧,实则是态度强的阻断了斯卡拉姆齐打算和他商谈的念。斯卡拉姆齐已经许久没关注枫原万叶的动向,一直在实验室和深渊两奔波,不知他仅凭一个人类是如何弄到了囚禁近神的法子,又是如何在二席眼子底下把他藏到了哪里,措手不及的状况令他现在有些拿枫原万叶没辙,便轻哼了一声,在薄纱下闭目养神。
枫原万叶从善如改口:“好的,父亲。”
很奇怪。斯卡拉姆齐不需要呼,但是在被抚摸上口的一瞬间他竟然有一种气息错乱的错觉。不知是不是因为布料带来的些许糙,或是那双手本就生着厚厚的茧,温柔过那一点肉时留下若有似无的酥,他下意识往后躲了一下,却又被绳索限制了动作,被迫着膛被人玩弄前并不丰腴的肉,用虎口顺着边缘拢起,在掌心轻慢捻,视线一片模糊而感官更为锐,那两粒肉在这般玩弄中逐渐充血胀,蹭着布料发麻,他甚至感觉自己平坦的口都被挤出些少女般的弧度。
枫原万叶看他,就像看猫儿打盹,便轻轻笑了出来,五指越过人偶的腰握住他捆在后的双手,将冰凉的指尖拢在掌心,被狠狠掐了也面不改色:“怎么会呢,我对您所说的没有半分虚假。不论想要得到什么,若是旁没有您陪伴,就总觉得空虚,无法得到真正的满足。在您筹备登神的这段时间里,我已经无法忍受分明和您咫尺之隔却无法碰的感觉,想到您有可能就此彻底失去自我,我也会彻底失去您,我就痛苦得寝食难安。若是没有您的见证,我这一生再怎么努力所出的成就也显得索然无味。斯卡拉姆齐大人,就在我边爱我吧,您已经太久太久没有爱着我了。”
“鸟情节?”枫原万叶似乎很惊讶,思索了几秒后又换上了恍然大悟的语气,尾音愉悦的笑意让斯卡拉姆齐有点寒倒竖:“我想您说得很是。毕竟我从还未睁眼起就属于您——斯卡拉姆齐大人,我对您的渴求天经地义。”
“枫原、”他忍了又忍,还是喊了枫原万叶的名字,只不过刚说了一半就因为尖被揪起捻动而生生咽了回去,好一会儿才缓过来:“你在什么?”
“哼……油嘴。不论你真正的目的是什么,我也不会给你提供任何可利用的价值。”
这不对。他回忆起平日里躺在二席的实验室里时也出于实验目的被摆弄来摆弄去,可从未有一次像这样令他浑不自在,格外想逃避。不过是零件罢了,不论被拆解还是什么都早已经历无数遍,但人偶从不了解情爱一事,这是第一次他不知自己将会经历什么,这让他感到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