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声,加之他这被捆缚蒙眼,衣衫凌乱面颊绯红的模样,很是可怜,很是勾人念,叫人想让他更可怜更凌乱些,最好是乱的领口与绳结间透出藏不住的红痕,尽是爱的私章。
枫原万叶吞咽了一下,将涌上的些许暴冲动往下压,俯撩开遮掩人偶双的袍摆,心的位早已因人偶的情动而微微鼓起,濡了一片锦绸。人偶没有穿着亵衣入睡的习惯,本是贪个松快,此刻却便宜了登徒子,一掀开外袍,里生生从未经过人事的玉就迫不及待探出来,透粉的端濡一片。
“什么啊。父亲表现得那么讨厌我,结果只是接吻和抚摸就变成这样了。父亲明明也很有感觉呢。”他打趣的笑着,用手指在其上轻轻磨蹭,立刻看到斯卡拉姆齐浑剧烈颤抖着瑟缩了几下,间溢出满是惶然不解的惊喊。
纯白的人偶行走世间,从未有人教习他何为情爱肉。赋予他肉与生命之神不会教他,给予他短暂容之所,使他认知爱恨之人只遮掩着寥寥带过,利用他拆解拼合他,只为他带来无数疼痛之人更不会为他讲解,他对爱的理解仅停留在它可以繁衍后代亦令人类痴迷,而无需繁衍后代也无需发肉的人偶对此嗤笑不屑一顾。
是了,连接吻都不明白意味的人偶能对床第之事了解多少?枫原万叶看着斯卡拉姆齐面上他第一次见到的惊惶无助,整个都因未知的刺激而紧绷着,像被吓坏了的飞机耳小猫,心下得一塌糊涂。面前之人分明是长辈,他却觉得对方惹人怜爱得要命,叫人又想把他捧在手心好生哄着疼着,又想借机逗弄欺负一下他,让他出更多自己从未见过的模样。
枫原万叶将斯卡拉姆齐抱在怀中,后背倚靠在自己的膛上,贴心的早已卸下外裳上的装饰与甲,免得硌到了肌肤细的人偶。他初时将斯卡拉姆齐捆成盘莲坐的样式本是为了更好的拘束以及更赏心悦目,现在倒是方便了他把玩那致秀气的物件。人偶生得小,也如他其人一般白净清秀,算不得细小,却也算不得雄伟。念着他是初次,受不得太多刺激,枫原万叶抚摸得很温柔,只是用手指圈着上下捋动,另一只手轻柔的他立的尖,但仅仅如此,斯卡拉姆齐还是受不住,大颤得厉害,呼也越发急促慌乱起来,由于无法动弹带来的不安与无助,间止不住的溢出可怜的呜咽,周泛着情动的粉。
人偶的感官比常人要更感,枫原万叶没有情事上的经验,动作再温柔也有些不知轻重,手心的茧刮得他有点疼。但习惯了疼痛的早已学会享受疼痛的存在,细微的痛感和极强的被拘束感不但不会浇灭在他上肆的火,反倒使快感叠加得更多。
斯卡拉姆齐眉心紧皱,难以承受的微微晃着脑袋,稚的随着枫原万叶的捋动一一溢出粘腻的,一一的,腰肢也不受自控的随之动。他脑袋被快感搅得一片混乱,纷杂的思绪全乱糟糟的挤在脑海里,还被毫无怜惜的刺激,几乎要把他疯。某一瞬间,大约是因为溢出的粘太腻了,枫原万叶的手一下子划过最脆弱的端,这些乱糟糟的思绪一下子全消失了,不如说他整片脑海都在这时一片空白,相反的,的感受从未如此充盈,无法容纳的快感粘腻的从发的官中涌而出,令他眼前都是一片缭乱的白光。
的力气似乎也随之被剥离。原本紧绷的在结束后得像一摊泥,方才在高中下意识紧攥着枫原万叶衣服的手指也松懈下来,茫然的打着颤。他疑心自己的大是不是抽了,但又好像没有,只是酸得厉害,人也没什么神,眼眶得厉害,似乎有什么的从他眼角落下来,渗过眼前的黑纱下被情染红的面颊。
枫原万叶有些慌乱的用干净的另一只手解开他眼前的纱,捧住他的脸小心的吻去那些泪痕,歉疚又担忧的望着那双莹满水汽的涣散的双眼:“父亲,你还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