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像一只被摸了脾气的猫。
枫原万叶此人,温柔亲和,却无几人能与他交心。
而这世上为数不多对他知知底,得他满心恋慕的人,此刻被他抱在怀中,被与他可爱清秀容貌截然不同的狰狞巨物抵在口,试探的轻就令人了,细细发着抖。
的大小与长度和他扩张用的手指相比完全不在一个程度上,即便三手指进出都已经顺得要命,真正进去的时候却仍被紧紧包裹着进退困难,为了保护不被撕裂分出更多,却也没能立刻就让枫原万叶一插到底,他只好慢慢的往里推进。过度饱胀的酸麻感和摩内带来的热辣感让斯卡拉姆齐闷哼一声,眼眶发酸,大口呼着想要缓解被牢牢控制的压迫感,也顾不得什么形象了,颤着声用尖推拒枫原万叶的亲吻:“不、停、啊啊、给我停下……!”
枫原万叶连忙着歉停下了,只小幅度动腰让斯卡拉姆齐得以适应。那一圈肉箍此刻已经被撑得发白,被枫原万叶用手沾着淫轻轻按着,另一只手则从口下移到他因疼痛而有些萎靡的握住爱抚,以分散他的注意力。
斯卡拉姆齐不停倒抽冷气 ,这点疼比起实验和进深渊打魔物来不算什么,但就是比粉碎骨的疼都让他难以忍受。这就算了,脆弱的地方也被人握在手里玩弄,痛楚与快感一同刺激他的大脑,终于在枫原万叶试探的抽出些许然后快速重新进去后被出一声长长的哭腔,呜咽着发似的愤愤:“你是想杀了我吗!?你要杀你便用刀子穿我的膛便是了,何必这么大费周章——嗯啊!”
他今夜不知第几次被打断,双眼圆睁,张着口无意义的啊啊了几声却说不出话,大和腰都紧绷着发着抖,好半晌才掉下泪来。内的陡然进到一个难以想象的深度,几乎让他感觉自己被到了咙,缓过来后连着干呕了几声。枫原万叶掐着他的腰,极力克制才压下戾气没把他掐疼,又出那副让斯卡拉姆齐不寒而栗的陌生神色,眼角却不断落着泪:“父亲,您就那样想离开我?”
他似乎搞错了什么,但斯卡拉姆齐没有余力解释了,因为那凶随即不顾他还没适应,就着的开始动作起来,每一次都发了狠的往深撞,冠状直直剐蹭过前列,得他大脑一片空白,只能着眼泪随着他的动作高高低低的尖叫。那香膏大约是有情功效的,只这样抽送不过几回,那些酸胀的痛感就消失了,而变成充盈满足的快感,让他思考不能,想逃避,又想要更多。
刚开始他还在心里唾弃自己这么快就被情打败,还在口中骂骂咧咧,很快就没有闲心继续了,枫原万叶技巧不足,胜在先天尺寸优势又年轻气盛,只要进去就能重重从最感的点上碾过,还没等他抽送几轮,他竟直接眼前炸开一片绚丽的白光,小腹痉挛了几下,出一稀薄不少的——他被生生到高了。
枫原万叶实际上也并不那么游刃有余,他到底也是初次,紧窄得过分的夹得很紧,高时疯狂收缩的内更是让他耐不住的直气,额上都出了层薄汗,好不容易才没丢脸的直接在人偶内出来。但将心爱之人拆吃入腹的心理快感比肉快感更叫人罢不能,强求而来的爱意如艳丽的罂粟,明知尝一口就再也出不来,沉溺下去就会要了命,他还是会义无反顾的深陷——分明他才是人的那个,眼泪却的比谁都凶,不断的低落在人偶的肩颈上,濡了一大片衣袍。大概是对斯卡拉姆齐口不择言的惩罚,也不等人偶过不应期,就发了狠的将自己一次比一次更深的埋进紧致的中,撒的幼犬似的吻斯卡拉姆齐的脖颈和口,无法自控的在雪白肌肤上留下一个个吻痕与牙印,痴恋的在息的间隙一边哽咽一边声声唤着“父亲”,都快把斯卡拉姆齐叫得无法再直视“父亲”这个称谓。
如果不是脑袋已经被快感扰得一团乱麻,斯卡拉姆齐真想问他为什么哭的比自己还厉害。
“圆房,原来是这样可怕的事……”他迷迷糊糊的想着,眼睫一眨,又落下一滴生理泪水来。
那滴泪还未下脸庞就被吻去,枫原万叶捧着他的脸让他与自己对视,红着眼眶抽噎着问他:“父亲,斯卡拉,好爱你……父亲,您有舒服吗?我没有让你疼了,不要离开我好吗?父亲、父亲,别不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