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陆狛尹而言,若能将雪河撩拨出别样的神情,那绝对称得上小小的胜利了,尽guan有时他会被雪河的一个眼神嚇到——这本不同寻常,因为雪河的面相并不凶恶,甚至当他一抿chun,给人的感觉也更像是似笑非笑。
不过要是再讨论这个问题,陆狛尹就不确定自己能不能收得住场了,因为他的第六感已经察觉出空气里危险的气息,果断见好就收,转移话题:“说起来,你的‘伤’养得怎么样了?”
“还不是时候。”雪河淡淡dao。
陆狛尹心知肚明他gen本没受伤,只是月前那场针对雪河的暗算水太深,若不是雪河假装受伤掩人耳目暗中调查,他也没那么轻易能以好友的shen份将雪河请来自己府上,再正大光明地囚困住他。
这也是陆狛尹以不轨之心接近雪河一段时间后,取得的唯一一点进展。
“也对,伤jin动骨怎么也要养一百天,这才只过了一个月,”陆狛尹摊开手笑了笑,前倾了shen子,凑近直到面对着面呼xi相闻的距离,刻意压低了嗓音暧昧dao,“我巴不得你再多住些时候,好同我亲近亲近。”
谓之亲近,怕是亲则生狎,近则不逊的意思。陆狛尹终于逾越了多日来两人心照不宣的那条线,轻佻邪肆地步步紧bi1,只是出乎他的意料,雪河并没有退避,派然自若dao:“尔汝之交,互通有无而已。”
陆狛尹装模作样地捂着xiong口:“可知此chu1贪心不足,yu壑难填。”
“呵……”雪河目光一转,随手拿起塌边的书sai进陆狛尹半敞的前襟里,面lou微嘲,“慷君之慨,好走不送。”
撩拨失败后被赶出来的陆狛尹心里不禁叹了声,雪河果然是块难啃的骨tou。
怀里兜着本书实在是硌得慌,他兴趣缺缺取出来看一眼封面:“东瀛绳术图文详解?”原来连海外的都有?他虽然命人百般搜罗龙阳图册,却没那时间一一看过,没想到雪河不但看了,还似乎看得很认真,边角都zuo了注解点评,就是不知是纸上谈兵还是亲shenti验过。
草草翻阅几页,陆狛尹觉得自己豁然开朗,犹如推开了一扇门,大大增长了一番见识,与此同时,不出意外的,他在鉴赏的过程中……ying了。
他猛地把书合上,然而腾升起的yu念却很难冷却下来,一张又一张图仿佛活过来般在脑海中不断诱惑他去尝试,陆狛尹到底没能按耐住他蠢蠢yu动的大胆想法,召来guan家吩咐dao:“去仓库取一卷红绳给我,我ma上要用。”
红绳pei雪肤,再合适不过了。
东瀛有一种单tui绑缚法,先用绳子将双手反绑到背后吊起,绑住一只脚踝高挂在吊架上,另一只脚虚虚点地保持平衡,这样shen前shen后从会阴到小xue都暴lou在外面,无论哪个角度赏玩均能上下其手。
躯ti没有足够的柔韧度可zuo不到这一点,所以定国固然shen经百战熟悉各种姿势,等陆狛尹完成后还是chuan着气,歪着tou嗔dao:“怎么突然喜欢玩这种花样?”
“这样很漂亮。”陆狛尹一副被惊艳到的痴迷与欣赏的神情,把玩着定国纤细的脚踝,然后托起腰肢,在缠着红绳的tuigenchu1缓缓磨蹭,又大力rounie他丰满的屁gu,就像对待女人的ru房似的。
“嗯……”定国ting了tingxiong,衬得shen形更加修长,他被紧紧绑缚住的双tui被迫大开着,lou出jiaonen的下ti,散发出脆弱又诱人的美感,这真是莫大的视觉享受。
想蹂躏他、想吃掉他。
陆狛尹瞳孔骤缩,突然变得危险而极ju侵略xing,他将定国柔ruan的shenti翻转过来,手指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