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狛尹眼神一暗,突然抓紧定国的用力往下摁,同时提腰往上狠狠一,这猝不及防的一下,使得原本就抵着深的阴和袋都几乎要撞进去了!
网里的鱼儿刚出水似的,就这么生生地被连带骨吃干抹净了。
是绳子的问题,还是绑法的问题,或是……
他闭眼,鼻尖沁着细汗,安静得像个哑巴,这让陆狛尹并不是很满意:“想试试把你前面也堵上吗,不如就用你的这簪子?”
着脊背到沟,抓住两肉丘暴地掰开,这下瑟缩的口一览无余地呈现在他眼前,那里已经开始兴奋了,摸起来有些,不知是汗还是别的什么,陆狛尹没费多少力气就尽没入,无比紧凑火热的甬包裹着感,让他无暇思考,摆着腰开始激烈冲撞抽插。
陆狛尹一边着一边他被勒出红印的,柔的腰,紧实的小腹,密集的攻势让定国沉浸在悠久不息的快感中,整个躯都变得酥可口,染上了动情的绯色。
“啊……真是的……这个炙热的坏东西……”定国不屑地轻笑着,却诚实地撅着屁努力迎合那个坏东西,将自己搅弄得一塌糊涂。
沉浸在高的余韵中,定国闭合不上的嘴角牵出一线淫靡的银丝,好一会儿才吐出畅然喟叹,餍足的媚意活像个吃饱了的妖。
“不……”秦风被吓得不轻,下意识向后躲去,却将内的肉棒吃得更深,陆狛尹舒服地眯眼,拿簪子锋利的那端蜻蜓点水般点了一下的铃口。
不同于定国材纤细,秦风有着强健的魄,蜜色的肌肤,还有着和这幅躯相称的高傲、坚韧、抗拒、隐忍,引人去待和征服。
“太深……被贯穿了啊啊啊啊——!”又一次高让定国口中发出一连串媚叫,睁大的眼睛泛起朦胧的水汽,脸上呈现出仙死的迷醉之态,咕啾溢出的浊自往下淌,绳子都变得黏糊糊了。
糙的麻绳紧紧勒进肤,稍微挣两下就能磨出血来,绕着秦风的后颈穿过肌、沟之间的绳扣,拉紧后绷出渔网似的菱形,手依旧向后拘束着,使得直的脊背不得不向后仰,而被绳子刻意突显出的肌紧实而有张力,陆狛尹觉得对秦风用甲缚真是合适极了,比之前那网衣都好看。
明明是一场酣畅淋漓的事,陆狛尹却感到一丝说不清不明的空虚,要说不尽兴倒也不至于……
“呀、轻点……啊……”定国长长的睫颤动着,上不上下不下的子被得微微摇晃,小巧可爱的脚趾一开始还够着地,但很快就蜷起来了,陆狛尹从背后抱着他,有力的臂膀紧紧圈着被吊起来的那条,这下定国逃不开也躲不掉了,被到深的孽得直打抖,腰扭动着像在舞一样。
“对了,就是这样的感觉!”
等到陆狛尹终于罢手的时候,定国无力地悬空被绳子吊着转了半周,还在不自然地抽搐着。
陆狛尹用力打着秦风的屁,每当痛苦袭来时,秦风就会僵紧绷,也会得更紧,这对陆狛尹而言着实是种享受。
熟透得糜烂,甜美得惊人。
“呃啊啊……”秦风受不了刺激,哆嗦着了出来,陆狛尹大笑出声,抱着他一番狂猛插,肌上也掐出一红痕。
“看看你自己的样子。”半人高的铜镜映着交叠的二人,秦风背对着坐在陆狛尹的孽上,被钉在肉与情的枷锁中颠动抛着,承受火热之楔一下又一下的穿凿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