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抖得这么厉害?是生气?还是害怕?”陆狛尹轻佻地顺着他的脊背抚摸下去,秦风浑一激,勉强提起全力气抬肘用力一撞,转逃。
要离开这里!离开这里!
一路经过的花园亭廊悉数收入眼中,秦风一边记着路线,一边贪婪地呼着新鲜空气,直到陆狛尹打开那暗门,他还想着坦然接受接下来的折磨。
“至于另一个,还需稍等片刻。”陆狛尹松了手,定国绷紧的屁骤然又落了回去,柔的后贪婪地将那死物吞吃到底,斜着进入正好过致命一点,定国顿时发出尖叫,失去平衡的木猛烈地摇晃起来。
看清雪河脸的那一刻,秦风脑中一片空白,他认得这位唐门同辈中各方面都出类萃的佼佼者,甚至也和不少人一样对这位攀不起关系的师兄心生景仰,并且以他为榜样,努力不断鞭策自己。
虽然理智告诉他应该抓紧一切时间休息,可是疲惫和饥渴让他无比虚弱,何况他的口中还始终着一个形状龌龊的东西。
秦风反应过来他话里的意思,情绪又开始激动起来,陆狛尹见状按着秦风的,耳语:“你最好乖一点,不然我现在就办了你。”
响亮的一声似是打在了秦风的脸上,出离愤怒的他纵然口不便,依然发出呜呜低吼。
秦风嘴上还缚着扣,像只困兽疯了一般挣扎着,两眼通红。
腥味的野猫。
“强扭的瓜不甜。”雪河看完这一出闹剧,漫不经心。
陆狛尹带上门,将那濒临极乐的声音与雪河一关在里面。
***
“欺我同门,是不是该给个说法?”雪河审视的目光转了个来回,虽说过问了,却仍是一副事不关己的观望态度。
若是以前秦风还有过想让雪河另眼相看的想法,此刻也于瞬间褪却得干干净净,幸好雪河未必认得他……未必认得这幅样子……这幅该死的样子……在雪河看不出情绪的目光中,秦风面无血色,恨不得自己现在最好连唐门弟子都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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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时候享用正餐了呢,”陆狛尹有一下没一下地爱抚着秦风僵的子,望着雪河的眼中满是戏谑,“作为座上宾,你可以先挑。”
已经被压麻了,只有仰的时候,分出的唾才能稍稍滋干燥冒火的咙。
陆狛尹眯起眼睛笑:“只是一件衣服而已,唐门穿得,别人就穿不得?”
他被反绑着双手,脖颈上拴着象征着屈辱的锁链,踉踉跄跄地被陆狛尹牵在手里,只能尽可能直了腰板,至少显得有尊严一些。
秦风一下子安静下来,陆狛尹这番话虽然故意歪曲事实,却保全了他为唐门弟子的颜面,着实令他松了口气。
陆狛尹笑了笑,在秦风翘的上拍了一把:“我就喜欢强扭的,有嚼劲。”
“不……太快……呜啊……啊啊啊……”
但他怎么也没想到,暗室中既没有严酷的刑,也没有骇人的摆设,却有他此刻最不想见的人。
秦风已经一整天没喝水了。
可他忘了颈上的锁链仍在陆狛尹的手中,而虚弱的自己本不是他的对手。
陆狛尹也没想到秦风会突然反抗他,好在反应及时,一把将他拽回来,下盘横扫掼在地上,然后提膝压制住。
“是个尤物,”雪河不动声色地评价,“眼光不错。”
陆狛尹走进来的时候秦风已经有了不好的预感,这个预感从昨夜姓陆的命人给自己洗澡,穿上崭新的秦风里衣的时候就有了,而如今这个可怕的预想似乎正变成现实。
然而拙劣的谎话到底有没有人会信,已经不那么要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