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背位虽然羞耻,但这是唯一一个不会穿帮的姿势,因为面对面那种事的话男人的手脚肩胛不可能不出来,唐雪枕意识到被窥探后瞬间出的判断尚且不淫念,唐陌锋前后一想通,纵然浑不自在,却也老实下来不再抵抗。
唐雪枕将覆在他手背上的掌心拿开了,重新开始动作。随着间一下又一下的撞,蜷起的指尖也沿着浴桶内的弧度轻微下,有点支撑不住的架势,但唐陌锋的注意力几乎全集中在后面:腰拍打的力度很轻,一点也不疼,还不如堂中训诫打的板子,但神上的压力和肉真实的感交汇到一起,无论是肌肤相贴时肉隔着衣料的摩,还是水波袭向袋时的刺激,都让他觉得无比焦虑和紧张。
更遑论那个人还是唐雪枕,如果不是一直谨记境外加反复提醒自己保持镇定,唐陌锋只怕都过不了心理上的那一关。然而就算他信任唐雪枕,也无法完全抑制住那游离在悬崖边缘的恐惧。
唐雪枕自然也察觉到了问题源,于是拽了拽唐陌锋上透的里衣,好让衣摆往下多遮一点。然而这样作用并不大,两人都已经半起了,事实证明心理上的羞耻抗拒并不会影响生理需求,追求快感是男人本能的一分,无论效仿坐怀不乱的柳下惠,还是顺水推舟乘虚而入,都要在品行和人的考验中出选择。
但第三方的危险没解除,两人就都绷着弦无心旖旎,也不上不下地吊着,偶尔唐雪枕的那物撞进里,唐陌锋按压着的木板上便多出几浅浅的指甲印。
唐雪枕不再说话助兴,但他时而发出低沉的轻哼,时而转为隐忍的呻,伪装出的女声称不上悦耳,本声却富有磁,哪怕是背过听都能令人发麻,这点从唐陌锋通红的耳朵便可见一斑。
只是温柔贴也难以掩饰这漫长的酷刑,直到唐雪枕说了一句:“人走了。”唐陌锋才如蒙大赦般地长舒一口气,弯几乎立刻了下去,手臂溺水似的挂在浴桶外面,张着细细地,红的脸上分不清是汗还是水。
唐雪枕将桌角丢的帕子捡回来搓洗,拧干了递给他,唐陌锋仰看着艳俗的桃红色,没接。
“薛爷惯用红绡巾,这条帕子是这边接应的人新备下的,”唐雪枕只当他是把那番‘杨春氏’的说辞听进去了,俯下低声,“等下有人会替你引开偃月卫,客栈后院的厩旁有一小门,你穿我的衣服,等雨停了再走。”
唐陌锋默默着,侧耳听到窗外又嘈杂起来,偃月卫撤出客栈的动静不小,急匆匆地往北边去了。
可是雨本没有停的迹象。
掌柜的亲自引路,避开所有人给唐雪枕他们换了房间,也不知是没眼色还是太有眼色,这位世故圆的线人走之前还试探着问要不要给唐雪枕找个女人来,望憋久了要出问题。
唐陌锋顿时尴尬得坐也不是,站也不是,毕竟那迟迟不见消下去,是一件非常难为情的事――唐雪枕起了反应暂且不提,为何自己也……
唐雪枕看了一眼唐陌锋:“不必。”
掌柜的却会错意:“明白,不打扰二位继续了,小人告退。”说着便把门带上了。
唐陌锋简直怀疑他也是听墙角的一份子,但无论如何,他都不打算单独面对唐雪枕:“我该走了。”
唐雪枕合衣躺在床上,背对着好一会儿才:“去吧,下次出任务注意点。”
“今天的事……谢谢,”唐陌锋踌躇着了谢,想了想又补充一句,“你救过我两次,我会还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