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隽欢……唔!”说出名字的唐门再无招架之力,他被翻来覆去地弄,在仇人下婉转承欢。
唐隽欢脑海中只余逃离的念,偏偏本能指令他出矛盾抉择,一分寄希望于依附浑戈,另一分促使他抓住铜索向上爬。
画上的人一动不动,却都好像活生生地站在墙里看他:护卫意味不明地打量、侍女巧笑倩兮地轻嘲、隶贪婪怯懦地偷窥,以及,公主隔着面冰冷鄙夷的眼神……全透过镜子的折,集中在自己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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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隽欢置若罔闻,先是惊骇绝地盯住镜子一会儿,似乎想扭又不敢,最终他手臂挡脸,失去神智般绝望絮语:“不要看我……不要看……”
这是唐隽欢昏过去前最后的意愿。
“嘶——怎么突然夹这么紧?”肉棒陷入泥泞寸步难行,浑戈快意地了,品尝着突如其来的紧致包裹。
可是秋千剧烈摆动的瞬间,他又感觉到一阵心悸,条件反地抓住两锁链。
唐隽欢浑浑噩噩地照,好不容易积攒的能在不同的施力分中达到平衡,他最终没能抽,反而像是在主动迎合干,手臂支撑吐出肉棒,又在下落的瞬间重重吞吃到底。
浑戈猜出几分,出于坏心并没告诉对方那是幻觉,他只觉得浑发抖啜泣不已的唐门更加美味了:“告诉我名字,我就放过你,嗯?”
隽欢既没意识到力在逐渐恢复,也没意识到自己正攀着仇人的脖颈,他有种被穿的错觉,所以努力挂在对方上不往下掉,甚至浑戈抱他坐到秋千上时,他还松了口气,以为可以稳当了。
肌肤,被疼爱出情的粉色;乌发蜿蜒黏连,被汗珠得黑亮;眼尾薄红晕染,星眸潋滟半睁,怎么看都是一副耽溺于享受的模样……唐隽欢目光游离,恍惚间有种如芒在背的异样感,视线掠过镜中二人,落到后不远的画上,瞳孔骤缩!
青突的阳物抖动着刚一出,积攒多时的白浊溢出眼,汩汩淌到地上。
每每惯前冲,唐隽欢都觉得自己要被飞出去了,向后腾空时更是心到嗓子眼。他从未这般缺乏安全感过,双不得不收紧浑戈腰腹,同时死命地攥着锁链,浑戈则借着秋千摇震的力势慢条斯理地进进出出,就是不给人一个痛快。
“不、不要!啊……”唐隽欢被浑戈强行按在上扭成背对,肉棒戳准阳心狠狠碾磨半圈,当即昂首发出一声淫尖叫,在眼里的泪花潸然落。
不会再来了,我不要再来了……
“呃啊……停下!”唐隽欢悚然回神,发现浑戈竟不顾一起被甩出去的风险,继续在晃晃悠悠的秋千上他!
这不是他的错,只是人越是濒临绝望,蜜糖的诱惑就越大,所以在避无可避的时候,纵也能聊作藉。
“咿呀——!怎么……呼……会这样……”唐隽欢又高了一次,清醒后几崩溃,秋千终会停摆,可是丧失的决心已经回不来了。
最终浑戈当真放过了怀中魂飞天外的唐门,手指将那嫣红口玩弄得津沥沥,兴致盎然又暗藏期待:“想杀我,下次可要记得多带点人。”
金属摩发出吱呀声,明知承担两个人的重量,浑戈却将秋千越越高,而维系安全与稳定的,是浑戈搂腰的手、两人紧密相连的下、以及唐隽欢拉拽的铜索。
浑戈不依不饶地抱他到银镜前狂插猛,蒸腾的热气给镜面蒙上一层雾,模糊地映出两人影。唐隽欢沉浸在绵延快感中,一时认不出镜内敞着意乱情迷的自己,他茫然地想:那是我?那个满脸痴态、不知羞耻的男人是我?
浑戈不满于唐隽欢痛苦的神情,他一脚止住秋千,贴近耳畔轻笑:“都舒服得一塌糊涂了还在嘴,想看看你现在的样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