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
“现在!”杨允集斩钉截铁。
四目相对,柳殷终是有些扫兴地妥协了:“行,你先拟账目,拟好后我来签字盖章。”他从旁边书案上随手抓了纸笔,放在杨允集面前的床榻上。
柳殷的床榻本就紧邻着屏风,又比底座低矮几分,杨允集手腕固然自由了,却还是不能从屏风中抽,只能伏在榻上写。
柳殷却无心等他,绕到屏风后面,勾住亵的系带往下拉,只这一下,杨允集就浑激颤,差点握不住笔。
灼热的鼻息在间,糙的手掌将屁出红印,杨允集竭力忽略后的异样,心里飞快计算着账目。乾元通宝不值钱,那一条条账目都是写给商行看的,但他心里无比清楚,真正放在天平上交易出去的,是当下的自己!他已经放弃太多东西了,功名、声望、尊严……若没有牺牲的觉悟,又怎会有如今的值得!
书院……多久没回去了?念及书院中扶养的老幼,不知不觉间眼前一片模糊。
啪嗒一声,水迹洇开墨痕,杨允集察觉到后柳殷宣似的动作变轻,定了定神,涩声:“直接吧,我本就……好南风……”
柳殷没说话,片刻后,薄薄的贴上他的后腰。
“唔!”腰窝被濡了,尖一路向下,杨允集从未被近如此亵玩过,酥麻的快感几让他疯掉!
“不要……不要……”杨允集意识到什么,哀叫着手脚并用向前挣扎,“那里不行!不——”声音戛然而止。
啧啧水响中,杨允集咬住笔杆,两条抖似筛糠,受不得刺激的溢出几滴清。
“别怕,”柳殷轻笑着在他后颈印上一吻,“先生浑上下,全都香香的。”
……他叫我什么?昏沉间,杨允集疑心自己听错了,但他无暇细辨,分量十足的肉棒撞进里,一点点破开紧致的肉到深,膨胀的彰显出蓬旺盛的力。
“呃啊!”杨允集呻一声,心惊肉地感受着其中形状,柳殷如此神完气足,怕是能把人死在床上,明明刚见面时还是一副困得快升天的模样!
然而悔之已晚,不等杨允集适应,柳殷就迫不及待地动了起来,结实的骨与饱满的弹撞拍打出令人脸红耳热的声音。两肉叠在一起前后晃动,壮的肌肉在日光下泛着柔的光晕。
“嗯、唔、啊、呜……啊……”杨允集匍匐倒在榻上被得快感连连,浑然顾不得白日宣淫的羞耻。他睁着空茫的双眼,清隽的脸上浮现出漂亮的粉色,微张,呼之出的婉转呻被疾风骤雨般猛烈的抽插断成短促的音节。
“账目编完了吗?”柳殷的声音似从天外传来。
被到失神的杨允集这才发现墨干了,他想也不想,笔锋放进口中,苔沾染一抹黑色,深陷望而不自知的模样令柳殷结一动,血脉偾张!
“墨……六十文一套……一共是……嗬啊——!”阳心急速的碾磨令杨允集手抖写歪了字,在直击灵魂的高中尖叫着弓起脊背痉挛不止,飞溅的水和墨点成了纸上最显眼的污迹。
“脏、脏了……”杨允集沉浸在余韵中,声如蚊蚋,眼中莹莹泪光,似嗔似怨。
“那就只能麻烦杨老板重写了。”柳殷重新铺了一张纸,抢过笔来在那得一塌糊涂的间写了个“一”字,而后将饱蘸水的笔回杨允集手中。
屋子里的香气愈发郁了。
古人云:入幽兰之室,久而不闻其香。
杨允集向来对自己上的味趋于无感,然而这场激烈的事让他仿佛坠入杏雪香海,几乎溺死在这片诱人的甘甜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