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日新晋的探花郎险些晚节不保。
说来可笑,杨探花从来洁shen自好不近女色,却在柳府赴宴间隙被下了药扔在床上,shen旁昏睡着的也不知是哪家小姐。
这套路他略有耳闻,如果不是这位小姐故意碰瓷要他负责,就只能是谁shen后的仇敌栽赃陷害了,估计要不了多久,就会有人带着一群女眷过来捉jian看热闹。
幸好杨探花有武艺在shen,没被那药迷了神智,他不甘心被小人毁了声名,努力抵抗着药效试图挣扎逃跑。
好不容易拖着无力的shenti走到窗子边,窗子突然向里一开,把他掀到地上。
蒙面人背着包袱,看到他瞪大了眼。
月光下,年轻的杨探花眼尾泛红,美得不像话。
“带我走,求你……”杨探花已经无法思考对方是杀手还是盗贼了,他唯一的清明念tou只剩离开此地。
屋外远远响起急促的脚步声,蒙面人顾不得犹豫,把他扛在肩上翻窗逃跑。
哪想杨探花被颠得厉害,跑不了多远就吐了蒙面人一shen,晕晕乎乎dao:“好热……水……”
蒙面人差点把杨探花扔下去,忍了又忍,避开守卫七扭八拐地绕回前院,趁没人注意,把杨探花往锦鲤池一投——
就在后院捉jian的戏码落空之时,前院的杨探花酒醉落水,被救起后匆匆离开了。
杨探花是柳府的二公子用ma车送回去的。
彼时杨探花在冷水里gun了一遭,强笑着走完场面便踏上ma车,大氅下面衣服shi透,发梢犹在滴水。
蒙面人算是帮了他一次,让他合理地从算计中抽shen,还勉强压下春chao,只是那药xing烈,不排解不算完,因此杨探花心知不能在柳府多待。
果然帘子一放下,那gu难受劲儿又卷土重来。
ma车摇摇晃晃,杨探花埋着tou,藏在大氅下的手无意识地抚wei着yu望,想要快点弄出来,却始终不得章法。
“里面是柳家二公子吗?这是去哪儿啊?”
外面传来盘问声,杨探花惊得浑shen一抖,情yu褪去,面色苍白地盯着帘子。
“奉公子命送一位朋友出城,别挡dao,”驾车的是二公子的门客,拦在车门前冷冷警告dao,“这位可是新贵,你得罪不起。”
出城?若不是shenti状况不对,杨探花都想出声求救了,ma车竟不是驶向住chu1的!
“大人莫慌,”驾车的人意识到什么,补充dao,“路有些颠是正常的,座子下有ruan垫。”
杨探花闻言一愣,从脚下摸出团脏兮兮的夜行衣来,忙chu2电般把它丢回原位。
难dao门客竟是那位蒙面人?
ma车又上路了。
“在下伪装成窃贼潜入府中,只是奉命拿取一件东西再送出城,看在我帮过你的份上,你助我出城也算两清,”门客自顾自解释dao,“今日算计你的是姨娘的女儿,若想陷害千金,找些无权无势的纨绔也就罢了,你又有前途,又生得好看,无怪她们想吃定你。”
半晌没听到反应,门客dao:“你……是不是还没弄完?”
良久,车内压抑chuan息,轻轻“嗯”了一声。
“荒郊野岭的,也不好找姑娘,委屈大人了,”门客感觉那声音像钩子一样,弄得他心yangyang的,尴尬地掩饰dao,“那我离远些?”
“别走,”杨探花嗓子有些情动的沙哑,“你……叫什么名字?”
“云来,”门客耳朵一麻,下意识地说了真名,“柳云来。”
“进来帮我,”帘子后面探出一只骨节分明的手,伏在车辕上什么都抓握不住,“我……总是差一点……”
杨探花羞耻得快要哭出来。
他天生yu望淡若春水,起xing都要酝酿许久。
这药效却如烈火一般,怕是shenti等不及纾解就要憋出问题。
所以他需要一点陌生的“刺激”,声音,亦或碰chu2,什么都行。
直到柳云来抓住了他的手。
“啊呃……”月光和微风涌进ma车,柳云来掀开帘子的一瞬间,杨探花she1了。
今晚的月光很亮,映着杨探花沾着雾气的眼睛,无辜惊慌的chu1子绽放出熟透了的气息。
封闭又隐秘的ma车里chu1chu1是他努力过的痕迹,大氅垫在shen下,扯散的衣服被情热烘得半干,甚至为了获得刺激,柳云来脏污的夜行衣也被他覆在yu望上,磨出点点白浊。
……简直是无师自通的淫乱。
“对不起,”从兽xing的释放中醒转过来,杨探花尴尬地将那件衣服踢到角落,“我会赔你一件新的。”
“不必了,”柳云来hou结一gun,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