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探花迷离的目光中,柳云来松开自己腰带,伟岸阳物从下摆隙中出,他一手箍住,:“大人舒服了,我这里还憋得难受呢,只好再委屈大人容忍片刻。”
车里雄味变了,伴随着细微又频率极快的衣料摩声。
杨探花昏昏沉沉看不清楚,但他能感觉到那极富侵略的气息裹挟着他,通往未知的躁动。
柳云来属实沉得住,直到疏解完毕才喟叹一声,紊乱的呼平复下去,另一重呼却又急凑起来。
车热闷,比之更闷的是杨探花的声音,还是那句:“别走。”
“探花大人,”事后时间无疑是最尴尬的,柳云来被叫住,索不退反进,“药应该解得差不多了,大人现在就想算账不成?”
“不……我没有,”杨探花矢口否认,脸红若沁血,吐出的音似乎都在发,“别走,我还需要你。”
柳云来贴心地帮他拢好衣领,反被勾住袖摆,无奈:“看来大人尚未认清什么是需要,还是见好就收吧。”
“……是我想要,”杨探花闭了闭眼,颤抖着小声,“想要你我。”不只是因为药,也不只是出于望的引诱。
“你确定?”柳云来没想到他会主动破窗纸,结束克制又试探的关系,但必须承认自己喜欢极了他这幅模样,于是明明望压倒了理智,却还是用虚伪的礼节应对邀请,“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炽热的大掌抚过脖颈,沿着锁骨肩胛剥开外衣,就像彻底拆开一个包装美的礼物。
柳云来久违地想到了糖果,幼时因渴望而格外珍惜,先是欣赏色泽,再享受剥开的乐趣,闻闻,上许久都舍不得咬碎。
但杨探花不同,他更像是让饿狼垂涎滴的肉,却比糖果还要珍贵易碎。
所以柳云来心甘情愿地扮演了一个君子,直到获得准许将那人拆吃入腹。
想到这里,他笑问:“我这样……算不算趁人之危呢?”
“唔……”杨探花被到腰腹那里,感地一缩,星眸半睁,有些委屈,“那你还把我扔水里……”
那才是柳云来最君子的时候。
“是啊,我给过你机会了,”柳云来顺着大往后摸,掰开两团肉,“是你先勾引我的。”
“呜啊,进来了——!”杨探花没想到柳云来那活儿会那么大,进去半个就撑得他扶着肚子仰息,不觉泪水盈睫。
而柳云来只怜惜了一个呼的时间,便如紧咬猎物的豹子般出獠牙,狠狠到深。
“好胀呃啊!会坏、那里不行——”杨探花未曾经历过这样淋漓至极的痛爽甘美,火热的肉杵捣入心,简直像是砸在他的魂魄上一样,和手指全然不同的感更莽撞也更刺激。
“啪啪啪啪”的肉拍击声宛如淫酷的刑罚,偏又叫他罢不能,先前的水甩得到都是,黏腻的间又出动情的蜜。
杨探花脑子里一片空白,忍不住吐出小索吻。
柳云来回应了他,一边在口腔中攻城掠地,一边噗嗤噗嗤地干他,酥酥麻麻的快感像过了电似的在杨探花被开的中窜,原始的冲动得他想尖叫呻,最后却迎合着柳云来的动作缠得更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