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是不够的,了两回之后,来自外界的情刺激反倒使他愈发食髓知味了。
“不……”杨探花平复息,咬牙命令,“就像刚才那样弄我。”
他整了整衣襟,刹那间恢复了读书人应有的面:“请柳兄助我解毒,事后必有重谢。”
“轻、轻点……”杨探花都在颤抖,男人的动作不太合心意,他终于忍不了这夹杂了疼痛的快感,伸手包住那双大掌,教他一点点掌控自己的望。
面对任由采撷的美人,他还记得色字上一把刀:“若我得罪了大人,大人不会放过我的,对不对?”
该说不说,柳云来实在上。
望一被打断就难以接续上,因此杨探花刚才明明只差一点,柳云来故技重施却怎么也不得趣。
杨探花摸着自己的脉象,脸色很不好地摇。
口缓缓开,柳云来觉得开拓得差不多了,淋淋的手指噗嗤插入杨探花的内,在肉上胡搅一番,寻到感的心,便狠狠磨碾!
迫自己移开眼,“你感觉好些了吗?”
“大人喜欢方才那样暴些么?”柳云来摊手故作无赖,“在下人一个,若是把大人伺候得不开心,便是我的过错。”
他已经沉溺于被手指弄的感觉了,甚至想要更多。
“这样应该可以了吧?”柳云来当着他的面吐掉有些稀薄的水,咧嘴一笑,慢条斯理地用衣角干净手指,“大人好好休息,且由我借地稍作宽懈。”
男人常年握刀,指节拙,虎口的茧有些。
这就让作为工的柳云来不太高兴了。
“嗯呼……唔……”杨探花求不满地蜷缩着,迷茫中透着委屈,“怎么不继续?就差一点了……”
“自己试过,”药效使杨探花对望坦诚得可爱,“你弄肯定比我快些。”
“大人,我再帮你一下吧?”柳云来看他卡在临界边缘快哭出来了,对上求助的眼神叹了口气。
“……!”上下夹攻中,杨探花瞪大眼睛,咙发出嗬嗬声,如烂泥般作一团。
第一次是借了柳云来的衣服和手,那下一次、下下一次……
但杨探花自己的自己最清楚,别说七次他吃不消,就是简单的纾解几回,他也必须经历一次强过一次的刺激才能到。
比起享受,他更想速战速决摆脱这种糟糕的情状态。
这壮阳药号称金枪不倒,要想解除药,一夜七次也是有可能的。
他主动将柳云来的手指在口中濡,糊:“等下得再过火些才能出来,帮我弄弄后面……你知如何弄么?”
盯着他餍足的模样,柳云来按住自己下崛起的小兄弟,苦笑:“大人舒坦了么?”
“哈啊……呼嗯……”杨探花又了,后仰着摊在座椅靠背上,双眼无神且朦胧。
柳云来的手听话地握住了他。
许是柳云来的乖觉取悦了他,又许是亲密的举动让他退让了底线,一向自持清雅的杨探花,在药物的引诱下彻底走向堕落。
手指加到三,动了情的肉也柔得很,啧啧水声中,杨探花小声呻着,将柳云来的另一只手再次征用,包住望继续抚,但就是还缺一点刺激。
柳云来一挑眉,趁他被快感俘获口是心非之时突然撤手,面上抱歉:“大人,我知错了。”
“咿呀!”杨探花发出淫叫,惊慌失措地捂住嘴,腰肢一扭想躲,膝盖却被死死压制着动弹不得,只得上气不接下气地斥,“太!嗯……快了……柳……你故意……呜啊……”
“好……”杨探花深一口气,夺得主动权让他心里好受了一些,言辞也大胆起来,“我要你摸我。”
那尖温热,勾人得紧,柳云来任人摆布,眼底眸色渐深:“大人也懂这个?”
他不得不赌一把。
指腹轻轻一刮,又麻又爽,杨探花低着,视觉觉双重刺激将他出几声呜咽,偏又被蛊住似的挪不开目光。
“你看好。”他俯低,住望怜惜地一嘬,同时手指狠狠突刺!
他眨了眨眼:“我虽未服侍过他人,但就凭这一声柳兄,大人让我什么我便什么,绝不逾越擅专。”
这一联想,药又起来了,杨探花难受地抿着,不可避免地有了一个疯狂的想法。
赌柳云来真是个老实君子,赌自己尚能在逆境中扳回一局,至少求人的姿态没那么难看。
“好,我一定快些,让大人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