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上别着彼岸花的黑色系带拽了拽,见扯不松,便一掌拍在丛越翘的上,语气不满地轻啧了声:“变回去,这衣服不好脱。”
丛越闻言眉峰微蹙,眼里氲着隐隐嗔怒。但要让他主动宽衣解带方便柳贺舟行事,他无法到。
如今这个局面,丛越宁愿将所有主动权交给柳贺舟,自己只闭上眼躺着,双一岔蒙混过去。
于是他虽一脸不情不愿,但还是依言照着变换回了原先婢女的装束。
时值夏夜,衣袂虽然盖臂但也十分轻薄,因是襦裙款式,自前束紧的系带遮掩了的曲线。即便是男人薄平的膛,但腰纤细,被柳贺舟悍的手臂环住时,竟也托出隐约少女般窈窕的段来。
裙摆已在先前缠斗中被撕开了大半,顺着丛越抬起的落,出两截凝白如脂玉的细。
下人形清瘦,双也不似女子般丰白腴,唯独大上被环勒紧的地方有些许勒痕浮起的肉,仔细看来便可以明显看出是男子的骨架。
丛越被柳贺舟以带茧的手掌摩挲了几下膝盖,得肤泛上一层水红色。那双手带着男人炙热的温一面抚摸着大一面向他间,丛越双手不知放在何,只能在两侧,指尖紧张地扣住下书案边沿。他那一双眼尾泛起意的眼睛也不知望向何,遂带着一丝无助地阖上眼。
就好像不以目看,便不用面对接下来发生的事情一般。
柳贺舟已经脱下了他的亵。那白净的薄布于间一竖线的位置略微浸了,脱离时也抽出一条粘腻水丝来。
他未注意到下这子青涩又本能的反应,视线已经完全被那饱满白的花阜引。虽然看起来整沟浅窄,又或许是因为先天缺失的缘故,薄的两阴光洁无,确确实实是一枚属于女才有的阴。
柳贺舟伸手抚上透红的花,以双指抻开,便看到了的浅窄又透着淡樱般粉色的口,正徐徐地翕张着花,出一线透明粘腻的水。
柳贺舟屈起指尖,挑在翕合的上轻轻一扫。
“啊、!”
丛越惊叹地喊了一声,随即不可置信地用右手手背捂住,难以相信那一声柔的惊居然是从他口中发出的。
柳贺舟以手指将两固定分开,俯着一的津吃住了丛越间花。那阴阜实在过于窄小,竟是被男人的嘴完全了进去。
他有力的肌腱弹动着在不断溢汁的口边缘打着圈儿过,还嘬汤般滋滋嘬起了那枚红的小豆,并时不时用尖顺着窒小的孔挑到胀的豆。
柳贺舟堪称暴地吃着,双手手掌按住丛越抽搐的按得起了青。丛越被他得忍不住连连哭叫,足尖在柳贺舟因发力而肌肉鼓的肩胛踢蹬,但虚的双所造成的力气对柳贺舟并未能产生什么影响。
这男人的鼻梁比一般中原人更加翘。当柳贺舟将下移,以卷起的面一下下戳刺那口被得咕滋滋淌水的时,鼻梁也压在了红的豆子上,将那枚可怜的红压抻得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