贴在书案上,襦裙下两枚粉首都被磨得在衣物下起两枚暧昧的弧尖。他全唯独腰以下是高高抬起着的,间刚被开苞,就被得熟红烂翻,花阜如同接客无数的风尘女子般大。红的裹在上进进出出,几乎要将整只倒拽出来。
这样还不够。
柳贺舟又掐着丛越的颈子,将人抓起来按在墙上,双脱力垂坠着都够不到地。他双手握紧丛越的细颈将人提着,就着这个姿势插入。两人下交合竟成了丛越全唯一的重心,要想不被掐断脖子,丛越只能将全重量压在双之间被插得天翻地覆的眼。
这也导致了在他内埋得更深,紧紧一圈口肉也被挑住钻研起来。
阴在丛越双间抽插得只见残影,被男人拍打得水光漉红透亮,不止何时失禁了的热顺着丛越细长的往下淌着,让本就被淫水溅的地面更加。
丛越连呻出声的力气都失了,他嫣红的双脱力地张开,津不住地顺着角落,俨然一副已经被坏了的痴傻模样。
他双眸失神地半阖垂下,视线里唯独看着自己的小腹被一次次得浮起一团的轮廓,甚至腹中原先白的肌肤都被撑得一片淤青紫红。
“不要,不要了……”
丛越嘶哑着声音无声地呢喃着,柳贺舟自是听不到丛越的声音,听到了也不会理会。他几乎将丛越的内脏都移了位,方才还紧窄得只能纳入不到一半的花此时已经被迫撑开到可以吃进大半阳,口被撑开得不留一丝皱痕,挤压得花都被阴挑着碾磨成一团肉。
倏尔,柳贺舟将丛越紧紧抱在怀中,几乎将丛越整个人都压覆在墙上遮盖得严严实实。深深插入的阴终是开了胞的口,将挤入半截,随即便如注出稠厚的白色浆,滋滋地内在腔中,将窄小的胞撑大成原来的数倍。
丛越双目翻白失神。男人的阳抽离后,那两翻开的花间合不拢的肉翕张着虚空蹙紧数下,随后猛然翻张,裹着粘稠成块的絮噗呲出了几团热气腾腾的浊白淫水,将整个花阜糊成了黏糊糊的一团,唯独一枚翘的花在白黏拉丝的浆间。
他趴在柳贺舟怀中半晌才回过神来,首先感受到的是下花合不拢的酸楚疼痛跟摩后的热,随后是腹中被灌满浆的饱胀不适,顺着下,已经半凝地挂在了间。
丛越咙干涩地呜咽了一声,双眸一下子热得要滴下水来。他就着眼前男人动情时散开的衣襟出的白壮肌,怒气冲冲张嘴在其上咬了一口,齿间尖利又毫不留情地深深留下一圈染血的齿印。
柳贺舟都被这一下狠咬得一绷,他失笑地低眼,看了看自己前一圈齿印:“黎娘,你当真成了狸不成……”
他将全虚的丛越放在地上,然后抬起丛越的,将那枚装着路线图的玉筒送进丛越间粘腻的眼中。玉筒虽细直但也有些份量,滋溜溜地进里,便“咕啾”着挤出了成的白浆出来,黏稠地糊在花阜上。
最后还剩下个填玉筒的璎珞坠子。垂之物难以入,便让其挂在丛越双间,宛如多长了一小细尾巴,浸泡在中,随着丛越下裹着玉筒抽搐而颤动着。
柳贺舟完这些,满意地用手掌在丛越花阜上拍了拍:“夹紧带好,可别掉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