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热蜡砸在那枚早被掐得胀起的阴上,随着上面的水微微动了片刻,挂住了,凝成一滴半透的蜡泪。又是几滴白的蜡油紧跟上来,一点点裹住了整个。年轻人这下子连叫都叫不出来了,细腰细颈在卡洛斯臂弯里疯狂地往下压往后仰,足尖绷紧,腰间羽翅无力地搏动——它们显然只是一种华贵的装饰,对于锁在笼中的鸟儿来说,羽越丰,反而越显出主人的本事。
此刻他如水没,如火彻烧。世间最恐怖的快感集于一,简直成了种酷刑。他说不出完整的话,只能吐出零落无意义的音节;他的手紧紧抓着卫戍长稳健如铁的胳臂,淡青的血绷紧,像是求饶,像是求救。
他又了。一颗被捂化得只剩芯子的冰球随着绞在腔里的冰水和淫一起了出来,落在木地板上了几,伴着少年微弱的哭叫,发出一阵淫靡的脆响。
“…………呼……呃呜……”
“……——奥尔西尼……”
卫戍长垂眼看他,爱怜地摸摸他的发,亲吻他的发梢。
“听候您的吩咐,”他用那种最忠诚的骑士的语调回答,这是一个军人沉浸于恩底弥翁的浪漫之爱时才甘愿的温柔。“如果您肯叫我的名字,我会更愿意为您效劳。”
“…………奥尔西尼……你、…求你………!”
司铎半闭着双眼,眼睑间泻一线淡金杂青的瞳色,似乎还没被进入,却已经要昏过去了。
卡洛斯像个真正的情人那样轻声细语:“需要我什么?”
“…我说………别再……别再折磨我…………我……”
卫戍长笑着,说遵行神使的意旨。他揽住司铎浑然无力的腰肢,早就得发痛的深深入,把甬填得满满当当,一气到口。阴上凝结的蜡壳簌簌剥落,随着他昂然的阴带了进去,刮在内上是一阵叫人发疯的痛。司铎抓着他的手臂,用尽全力微微仰,要深深看这个正在狠自己的男人一眼,作为记号或者威慑;却被卡洛斯按在臂弯里,掐着下颌用力吻了下去。
蒙切洛城堡像一只羽翼紧收的黑鹰,踞在圣城外的石山上,居高临下地俯瞰人间的辉煌,却已与人世隔绝。此间只有风声、偶尔牧羊人的小调,还有城外拉杰塔圣母堂的钟声。它传到这里时已经漾得十分轻柔,警戒人的意味被消磨得很干净,却还是蒙切洛与教廷唯一的联结。
夜里最后一遍钟声响起时,圣城的所有灯光全熄灭。司铎的教袍摊开在长桌上,双垂落桌沿,膝盖承受着男人一次次的冲撞,每次深都能从他口中出一声破碎的呻。卡洛斯喜欢这个游戏,少年的全无力气,每次被插到底都随着他的动作往上,又被他抓着脚踝拖回来撞得更深,一点点挤压着那圈肉环的感觉让他心情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