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的温都高得吓人。卡洛斯健壮的双肘折起司铎的膝弯,靠着腰和双臂的力量把他固定在自己上。他这样挟着他站起的时候,司铎微垂的随着激烈的动作摇摇晃晃,淡色的长发泻到肩,双却门大开地敞着,肉刃从后抽出,又顺理成章地进前,唤起失神的青年一声模糊的闷哼。每一次弄卡洛斯都坏心眼地让他被固定在自己臂弯里的沉上一沉,好让它把那肉棍吃得更深。司铎终究是让人得完全脱了力,四肢都绵绵挂在男人上,听凭男人予取予求。被滴了药、又大力弄过的双仍然没有涨大起来,只是孔被强行通开了,又被狠嚼过,现在成了两颗高高鼓起的红豆子。他本该惊恐于自己的,那种足以把他啃噬殆尽的酥和闷痛也确实折磨了他一段时间,而那个始作俑者的选择是用过量的快感去冲淡它,他也确实成功了。现在他上下都在水,尖不时出淡黄的滴,如随着被插弄的动作四飞溅,倒像是甩出的颗颗珍珠;阴过几次,塌塌地在前,红的前像持续失禁似的随时着水,淌着之前被抵着口进去的白浆,偶尔插得太快太狠,水和空气被挤得发出嗤嗤的令人脸红的淫响。
腹内因为太多次高水而酸痛起来。他也不时地泪,巨大的快感得他无法控制盈满眼眶的泪水,最后它们汇入其他滴滴答答的溅的水、汗水、和淫水里,无人能够分辨。
卡洛斯听见他被弄和摇晃的动作颠簸得断断续续的气音,他哭着,语无次地说自己要坏掉了,要死掉了。
卫戍长过一次,灌灌得小神父崩溃般哭叫起来,他畸形的子承受不住这样的份量。但卡洛斯如枷锁般钳制着他,野兽似的等注完毕、肉棍略,才把他重新放下来,让他平躺在已经一片狼藉的长桌上,慢慢抽出那紫红的凶刃。司铎双眼早已无法聚焦,脖颈、双和臂弯膝盖尽是深红的痕迹,昭示着这淫的躯曾引诱着人在上施加过怎样的酷刑和欢愉;而明天它们会变青变紫,慢慢消失。
卡洛斯不喜欢这样。
他把阴完全抽出,在司铎深紫的羽翅上干净上的白浆和清。然后手掌用足了力扇在抽搐不止的肉花上。
司铎被打出一声微弱的惨叫。卡洛斯又抽了几下,抽得肉上各色四溅,甚至飞溅到他的脸上。
温热的鼻息吐在耳畔,但司铎被得一团乱麻的脑子已经全然无法理解男人话中的语意。
“您知吗?——您永远不会知。我仰慕您已久,听说您的事迹也有很久了……为了这一天,为了和您单独面对面地坐着,从我第一次在军前见到十四岁的您起,我等待了多少时日呢?
“……蒙诺威尔家的小子对我炫耀说,有一回他们一块儿您的时候,索尔兹拿出一柄他的手下从摩尔人那儿缴来的匕首,上面镶满了红蓝宝石,是某个酋长的爱物……他们都同意在您上试试锋刃,于是他们在您肋下割了三刀。事实证明那的确是把万中无一的宝刀。
“那三个刀口如同恶魔的尖爪在您上留下痕迹。不知为何,血不止。他们都是用刀的人,位置和力都把握得很好,但那一次,他们似乎失手了。几个小子害怕起来,——不是害怕您的死,也不是怕神主降下天火。是害怕您回归神主的怀抱,他们在人间终极的享乐会就此终结。
“但您还是醒来了。您很虚弱。他们问您是否会宽恕他们,您当然也清楚——这不是什么诚心悔过,只不过是一场艳情的点缀。但您点了。您竟然点了!
“他对我说这话的时候笑得真开心,可我却只想和他决斗。
“但我没有,我继续听着:他们每个人都着纹章戒指,都想在您上留下记号。没有火漆,但是您上有血,那是他们亲手割出来的,被您宽恕的。血一直到地上,到他们的手上。
“所以他们蘸着您伤口的鲜血,按着您的手,在这里……”他摸着司铎被自己掐得红紫的,“盖得到是血印,蒙诺威尔家的金狮铁盾,梅里茨家的百合丛中的镜,西布赫家的贝壳与蓟花,阿古莱特家的双钥和权杖。
“我现在好像依旧能看到它们的痕迹。它们令我讨厌,却让我的佩剑兴奋。我现在见到了您,好像听到它呐喊,在鼓动我的心。小蒙诺威尔也许明天就会横尸街,如果您不为他求情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