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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信仰圣灵的太阳

我的要求,和大主教的一样,”

        卡洛斯挑了挑眉,这个回答完全出乎他的意料。但他没有接口,沉默地等待着下文。

        “他希望你在降临节前后放松城防,让教廷的卫兵们稍稍被节日气氛感染,多少参与到庆典中去,喝酒,跟着六弦琴唱歌舞,和女人在一起……对吗?”

        “嗯,你很了解他嘛。”卡洛斯觉得有趣,他听得出这对养父子远没有表面上那么和谐,盘算着从中攫取更多的利益,可他们的诉求听起来竟然是一致的。

        “那么我的要求和他一样,”司铎定定地看他,“只有一件事,就是如果我的妹妹回来,你一定要把她送到罗涅的边境上,绝不能让她进城。”

        “知更鸟小姐?”卡洛斯有些惊讶,“她怎么会回来?”

        “我还不知。但无论她是由您的未婚妻、她的朋友卡拉帕瑞莎带进城来……或者自己骑着进来,还是让大主教的车请进来,你都不能让她进城。”

        “我怎么拦下大主教的客人?”

        “……你有办法,对吗?”

        “唔,听起来我早就被你选中了?”卡洛斯点点,“嗯——山贼、强盗、异教徒,大主教的敌人、被放逐的前红衣主教纳松森,还有罗涅国王的刺客,城外真是一点也不太平。”

        司铎长长地呼出一口气,松弛下来,双手交叉在前,像个平静躺进墓的圣徒。他的请求一被答允,便不再出声,真是个糟糕的、气的家伙……卡洛斯想。

        “那报酬呢?”卡洛斯问,“你们要的是一回事,这没什么难的。但您妹妹的那分,您该给我点什么来打发我呢?”

        星期日安静地望着他,可那眼神中并没有祈求。卫戍长和他对视一刻,最终回避了他的视线。真可笑,卡洛斯想,这种时候这个人还在维护他那摇摇坠的尊严?更可笑的是,自己竟然真的被对方眼神中那种平和坚定的力量所短暂折服。

        他的手腕被司铎冰冷的手抓住,卡洛斯惊讶地看着下年轻的教士,这是他第一次如此主动地邀约自己。那双手虚无力,却不容抗拒,把他的手引到自己的脖颈上。

        “我赐予你主宰这躯壳生死的权力,”年轻教士的结在他手掌下随着话语动,“暂时的。——这是我现在仅有的东西;而我许诺你,降临节之后,你可以获得更多。如果你按照我的要求行事的话。比如最简单的,取消你和卡拉帕瑞莎的婚约……”

        “您当真清楚我想要什么吗?”卡洛斯注视他,“如果是今天之前,我或许会很满意;但见到您之后,我想要的可不只于此了。”

        “别太贪心。”司铎冷冷地说,“人间的事各得其分,祂在看着我们。”

        卡洛斯微笑:“谈条件的时候不该用这种语气,尤其是于下风的时候。”

        他手上的力量收紧,司铎握着他手腕的双手松开了,不自然的红爬上脸颊,他下意识地张口企图呼,会厌却紧紧被军人的拇指掐住,下蜜绞得死紧,又慢慢松弛下去,最后淡黄清澈的水间汩汩下,浇间大片的肤和下的桌布。红肉花和一抖一抖,状极可怜,那是濒死的痉挛。

        ——他失禁了。卫戍长慢慢松开了手,保证空气缓缓注入他的口鼻,让他不至于呛得咳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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