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竟发生了什么。
折腾过一回,他才意识到自己原来从未了解这承袭自前世的躯壳。他试图查明发生在他上的那些异状的成因,但所受过的教化、从外界得到的信息统统不能为他解惑。于是循着蛛丝迹,他潜入了前世遗留的记忆,在那些语焉不详的只言片语中翻找。
他是个执著又聪明的,因而纵使记忆凌乱破碎,藉由一些猜测以及他将永不承认的亲自验实,他还是得到了一个答案。
他的先祖与他偏爱的孩子开了个不大不小的玩笑,赐予他强大的力量,同时却也保留下原始的繁衍机制与混沌的生理结构,与常人无异的外表下藏有的生腔使他额外拥有孕育的能力,发情的本能则让他相较于人更似动物。就像是在迫着他,无论负的力量多么强悍,无论平日里多么高高在上、落落寡合,只要到了特定的时刻,一能力便尽数散去,他便只能如啄食醉果的鸟雀那般引颈哀鸣,被冲昏脑的本能驱使着非得育嗣不可。
受赐者显然并不喜爱这个玩笑。为让自己免受这冗余的苦楚,长久以来,他研究出许多药物和应急的法子,想尽了所有的可能,但始终未能找得全法。他与本能抗争无数年岁,直到一场席卷寰宇的浩劫剥夺去族群生息的能力,在焦烂额之中他却突然发觉,自己竟误打误撞地终于从这周期发作的麻烦中解脱。
不知几番轮回,诸多剧变动,他领着族人安顿去了新家。虽是烦恼已除,但他到底和常人有所不同,若是不慎摄入特殊的食水、沾上特定的物质,他仍会落入危及人乃至命的险境。龙师们自诩种族份高贵,虽然不满龙尊压他们一,却也还是拿他当个宝贝对待,不肯使外人染指分毫,对于他这极易遭到利用的弱点自然也是严防死守、刻意隐瞒。因而以丹恒所知,若非前世那一场意外,罗浮上下应是无人知晓他们的龙尊上还有这么一份特殊。
……真是孽缘……
经过之前一系列的铺垫,两人的忍耐程度基本都已到了极限。胀得发疼的甫一挨上后,立刻将那濡的小口了开来,迫不及待地登堂入室。丹恒仰沉下,感到那热的物一点一点拓开紧窒感的内里,将柔的肉撑开到极限,熟悉又陌生的满饱感再次涌进咙,他难以忍受地张开,仿佛藉此便可以减轻那过于鲜明的酸胀感觉。
待那狰狞的完全没入内,他伏在刃的肩,颤抖着吐出一口长长的气,声音已然带上一丝泣音。事态好像又一次超出了控制,明明按照他的了解,在非发情状态下,生腔入口不会充血扩张,于那样的位置不可能被碰到。可借着这个姿势,他分明感到那东西直接进了最深,沉甸甸地碾在了那块脆弱的肉上。
那种灭的压迫感实在教他恐惧,丹恒片刻也坐不住,忙不迭抬将那物吐出一截。可刚刚接纳侵犯者存在的哪里能适应这般激烈的摩,甬立刻受不住地收绞,他的一,险些又跌坐回去。
“……哈啊……”丹恒简直要哭了。他不敢再加快动作,可不动就那么着也难受得紧,他只好一点点地去磨,移动幅度也不敢大,试图将刺激控制在可承受的范围之内。
在丹恒看不见的地方,刃的目光始终定定地落在两人的交合,有些失控的指尖深深陷进丹恒柔的,将那两团韧的肉得变了形。
试探着上下动了几次,丹恒技术显然不佳,磨得连他自己都咙发紧。内累积的望越多,他就越不敢乱动,腰悬在半空起也不是、落也不是。哭无泪地迫自己继续,恍惚间他只觉自己好像并非拿到了主动权,而本是亲手将自己呈上献了出去。
又勉强起伏两下,丹恒脑已然烧得昏沉。就在他以为这场事将要这么无休止地继续下去时,刃毫无征兆地出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