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将他鼻息绞得碎乱。
两颊肌肉纹起,刃不顾丹恒本能地挣扎,抱着他便强行动作起来。
像是要将其拆散撞碎,他托着将丹恒抬起又摁下,几乎整出,再随着的下坠重重捣回原,将那水的得汁水四溅,抽插之间几乎可见内里红的肉被磨扯着来回。
起初,丹恒还能随着他的动作发出些崩溃的尖叫与哭喊,过数十下,声音便迅速微弱下去。不过堪堪几息,除去奄奄气音,室内就只剩得了肉相撞的脆响。
叫人面红耳赤的声音又持续片刻,丹恒从咙里冒出一点抽噎似的响动,十指痉挛着在刃背后留下几抓挠的印子,前后同时哆哆嗦嗦出水来,已是再度登了。
浊白水沿着腹分明的线条缓缓淌下,在间堆作一小滩,又挤压着进更加隐秘的间隙。
刃将脱力从他肩下的人捞回,更往自己怀里揽了揽。许是动作牵扯到了还紧紧相连着的位,丹恒濒死似的息里掺了些许混不清的呜咽,脚尖在地面无力划过,挣扎几次才勉强勾住他的肩膀。
黑色的薄衫从一侧肩脱下来,丹恒不设防的脖颈靠在刃的脸侧。刃拨开他汗的碎发,将贴在那薄而的肤上,到肉之下剧烈的动。
那分明是他最为厌恨的生命力,可他却感到醺醺然的沉醉。
刃着魔一般地亲吻着那里。那搏动实在太过鲜活,很快他又开始感到口干燥,刚刚缓解的望再次升腾。
不能放它走,不能任它消失,他必须将它掌握——
顺应着这样的念想,刃将那纤细的颈子掐在了手中。
他本以为丹恒会像以往每一次那样挣扎。
丹恒一定会拒绝他的,不是吗?他爱惜自己的命,他求取无限的自由,而这些都是他所不能允许的。所以他得到的将是永远的戒备与拒以千里,他不在他想要的未来里。
可丹恒只是微微战栗了一下便再无反应。
扣在他背后的手收紧,他感到丹恒在他怀里蹭了蹭,不但没有将自己的要害避开,反而更向他贴近了些。天鹅般修长的脖颈在他手中微微扬起。
形同献祭。
膝盖磕在坚的地面,丹恒踉跄向前膝行两步,随即便支撑不住跪坐下去。刃从背后将他拎起,丹恒勉强撑住面前的墙,塌陷的腰勾勒出一惊心动魄的弧度。
扳过他的脸颊,刃偏住丹恒甜的,拖出他的尖噬咬。丹恒迟钝地追随他的动作,漂亮的眼睛无力地半睁,脸上满是情的红。
如同发一般的亲吻持续一阵,刃放开昏沉的丹恒,把他上已经不能蔽的衣衫彻底扒了去。提着颈后将人抵上墙,他低正续行,听见丹恒的声音又又弱:
“……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