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起话来字眼念得轻,像漂泊不定的琴声游在林中,言简意赅,你品出些不忍亵渎的佛,但也没了其他感觉,又起了酒壶子,瞧出他似乎难过便招手拦住买红豆的小孩,伴着蜜糖稚的笑用一两银子换了一粒不甚致只打了个相思豆噱的红色巧果,有点像一颗小小的心,大抵最忠贞的大臣也会在背地数落你的挥金如土。
你怪稀奇一样进他掌心,他闻见你上重的酒气,掌纹摩挲过巧果糙的弧度,称为心形还是勉强了些,他也没放开你的手,日后他在七夕再买到什么巧果都总觉得没有这颗像一个在孟夏的风里鼓动震颤的心脏。
你喝酒喜欢直接灌,了个酒壶便把那辛辣的滋味涌进,像生命破了个口子泻,许是烟火迷了他感官,绚烂的灯遮了他眼,他被你碰的肌肤染上疾病似的,他的掌纹陷进了一颗小小的红豆,像结缘的红线凝成一团落在你们紧贴的手心间。
你牵红绳另一,他乖顺并着手跟在后面,指节微颤,他知你接近的意思,却不回应,但也不反抗,你们走过时七夕月亮痴呆地落入水中,悠悠转转,悠悠转转,人间的女子乞巧,你们犹豫的影子暧昧地纠缠,月儿却总没人捞上来。
床的条件好了不少,你先吻了他被茶水沾的,两肉总算有了红,引得他撇开眼害羞了似的凑近啄了一口你嘴角,又保持着距离低垂了眼等你动作,你摩挲过他空无一物的指,再解开绳,红痕像纤细的蛇攀绕在白皙肤上,不足一指宽,他依旧像被束缚一样举起腕陷在绣花的被褥里。
你捻起衣摆像喂食一样凑到他咬出一圈浅淡齿痕的旁,他转动着眼珠好一会才着水光半羞不羞望向你,而后长睫抖着伸生涩地叼住自己衣衫,力气大得狼狈,布料被拉扯出即将撕裂的声音,像野未退的小兽,你抵住他发烧般得惊人的额,轻声说我算不算帮你还俗了呢,先生。
他勉强发出糊的呜咽声听不出否认或肯定,手指慢慢攀上你肩,带着说不清的妩媚,你凑近听清了他的话。在我决定下山救您那刻,我便破了戒。他声音微弱却像叫你生了一块冰,冻得你生疼。
他涎水顺着衣襟落到因为瘦弱略显平坦的上,洁白单薄的小块起伏缀着颤抖的粉果,他微低,淡金发梢就落到感的肌肤上带来丝丝意,水痕斑驳像窗前的树影,他轻轻闭上眼,酮紧绷着,像一块赤的,上好的玉。
你的手心,带着多年周游磨出的茧,厚实地记录旅途的艰辛,却像画师一样在他侧腰由轻到重地过,情的颤栗像水纹扩散到四肢,他的肺叶在酒的中近乎报废,被迫大口呼吐出热的水汽,任由青色的衣衫染了一角,亵被你轻易挑开,他温驯似一了角的鹿,红痕浅浅深深拨开了他脱世的外壳,出甜腻的蜜饯缓慢出,你咬着他耳朵叫他路先生,路先生,路先生,简单三个字暧昧地缠绕着进他透红耳廓。
像登徒子一样,他恍惚着想,来路不明的伤痕似沟壑横在他小腹,你按着那抹着劣质药膏的手指钻进去摸索,和他长相不符紧致的肉热得要命,几乎化了你指,你控制着力抽插,吻他发抖的肉,将小巧的用齿关研磨,媚肉随着肉粒的立收缩挤压你的手指,他呼急促又地撒在你肩膀上,你闻到他上冷冽的味在逐渐散去,陌生的感开私密之带来的疼痛让他修长的手指在床单上抓挠。
殿下……等等……呜!!
你又加一手指撑开他脆弱的口,一声微不可察的气音从他齿间漏出,不受控的,脆弱的泪沾染了他平日里冷静温和的脸,泛水光的脸侧白得近乎透明,你用卷着轻弹他柔韧得微的,他便把发颤的无助地夹紧你的腰,渐渐分出来缓解甬的干涩,你手心黏一片,不得不紧掐着他圆的肉才能固定住他方便抽插,肉很容易留痕,很快浮现出深红的指印。
他不是很能听清你的话语,你手指的力度很有分寸,粝的茧在感的肉上摩出他从未接受过的快感在里驰骋,像某种急病出他最无助的模样,他揽着你的肩,手臂不断颤抖,你安抚地埋进他颈窝磨蹭,指无意按到一突起的,便感到怀里柔的人一僵,忽地仰起微微坐起来试图躲避那按压。
……哈啊啊!!混着白汽的哭撞进他耳,他昏沉的脑袋无法理解这样满媚意的呻会从他间发出,只能徒劳地紧抓着你衣服承受激烈的高,你按压得越来越用力,紊乱的气息让他的绿眼化成一汪水,红晕水一样涨到他微的眼睑,感的侧颈因为你的呼而发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