怖玩留下的淤青和他自己上的斑,你把透的亵布料撕碎强进他息时无意间张开的嘴里,他发出可怜的呜咽声,被你翻过尖抵住冰冷糙的墙,感的肉被挤得变形,你压着他因为不安扭动的手腕抽出沾满的玉势,又狠烈回去听见他崩溃暗哑的呻,你凑近他耳边叫他咬着布料别出声。
抽插几下他便有些撑不住,贴着墙缓慢下,情的绿眸下眼睑闪着红泪痕,你安抚地吻他眉,用他自己那把原本无名的剑抵住他圆疲的,把剑柄进他里,搅得内的玉势在深横冲直撞,刺激得他手指蜷缩,难受地小声求陛下轻点,剑上甚至可以看见媚肉收缩的倒影,他羞耻地想逃又被冰得发抖,顺着剑了一地留下一点淡淡淫的水痕,耳尖红透了也不反抗,支支吾吾着应你接下来的刁难。
你叫他自己用剑托住自己,他带了点糊的口吃边边背剑诀,好哥哥,路哥哥,你搂着他在背后撒,扰乱他的心,背错了剑诀剑柄无意撞向感点,他媚叫一声彻底下腰,嘴里的布料闻声落地发出沉重的声响,你心想幸亏近本没人,他脸上的泪水在墙上蹭出水痕,指节无力地张开,你接住差点落下的剑,从里刮出来黏稠的,压着他又再次回去,他小腹颤抖着收缩,侧夹住抽插的剑。
摇光,你看这个灼烧的痕迹,这里是前首辅的住。你忽然凑近他耳垂出声,不顾他的僵和发颤继续说。他犯了谋逆之罪……被活生生烧死在了这里,他,他的一个儿子,三个女儿,还有妻子的尸,整整六,都完完整整地抬出了这里,摇光,你父亲的罪被平反了,开心吗?
路辰强忍住干呕感,哭得几乎脱水,你顺手给他咬住了象征你份的玉佩,剑的前端抵住已经被肉捂热的玉势推向最深,让他的腹都突出一个微妙的弧度,他的手撑着墙承受被你控的剑柄越来越重的撞击,嘴咬着玉佩不准掉下来,吞咽不下去的涎水到被情蒸红的锁骨,他发出求饶一样的呜呜声,终于玩够的时候你拍拍他的脸颊准备带他回去,他轻轻住你的指尖,眨着泛水光的绿眼称得上柔地说臣遵旨。
后来他习惯这种蒙人脑袋的快感后他故意干坏事来等你责罚,咬着泪眼朦胧好像很纯情,被良为娼一样,实际上背地里拿脚趾轻轻勾你的衣服勾引你,你捉住他细瘦的脚腕说他不乖,他仓皇叩首,膝行向前攀附你的衣摆,贴在脚边低眉请罪,你不去看他眉目间的神伤,摇光二字被你用刀刻在了后颈。
贵,你带着玩笑的语气训斥。
夜里烛火昏昏沉沉,好像醉了那般,今日似乎是七夕。他光着脚从床榻下来,殿奢靡的曼莎落在他上,不甚雅观的烧伤留下的大块疤依旧攀附在腹,像植于他的内脏,他感受了一会脚底的温凉才完全起,没有穿上你给他准备的如同嫁衣的红衣,仅仅只是盖了一个红盖,他找到很久之前他重新补的藏蓝色僧袍,和待他如子的住持送的那一件十分相似,你常常自己和自己下棋,因为曾经和你下棋的人已死,他穿上僧袍,走到你后,跪礼。
路摇光。你回笑着说,起吧。
他起,你看见他的着装有些皱眉,而后又舒展,说,初见时你便如此,倒也好,摇光,过来。他跪到你脚边,你拿起一瓶刚温好的酒,倒了一杯,他没有抬,你问他,摇光,想喝交杯酒吗?他子一颤,灯火随着摇曳一会,窗棂散落,两人的影子交缠又散乱,显得暧昧,却又太疏离,风又悄悄地溜进来了,你在皇摆了一座小佛像,偶尔招募僧人打扫,鎏金的面孔静默着,他忽然轻轻地,决绝地点了点。
你笑了出来,说,摇光,今天里没有准备两个杯盏,只能请你自饮一杯了。他听见酒水面动的声音,被你摆在眼前的酒杯水面澄澈一片,像一个他早已知结局的抉择,像多年前山脚下那家酒馆所盛行的清酒,寓意刚烈之人,他笑了笑,却不自觉落了泪,无声的,滴落在毯子上晕出墨点般的深色,你沉默地用衣袖拭去他的泪。
臣不敢请辞。他带着犹如大婚的红盖,以及破碎和至死的忠诚,喝下你亲自盛的毒酒。
他饮下毒酒后恍惚记起你们重逢的那一夜,你失忆,他失心,群山渺渺不可欺,他奏悠远的竹笛,你骑着拉起弓弩向天际掠过的苍鹰,在满目的月光和染血的羽纷飞里,他看见你笑着对他歉说不小心惊扰了你。
过了很多年,他依旧记着那份妄图改变一切的豪气,酒混杂着苦涩至极的味,不知是毒还是泪水,在这种艰涩的味里他好像很恍惚地回忆了和你的一生,那一眼像概括了那么多年的并肩和奉献,他那些血出的意义,日后他即使面对再困苦的战场也决不担心后方的朝政,因为你,他知援军一定会到,他可以毫无顾忌地将那些扰乱人民生活的外族驱逐出去。
你说,路将军,来日方长。于是他几乎所向披靡。
你给了他为天下清平盛世作战的机会,也给了他为你统治而甘愿服下的毒,他在最后一刻想起自己下山前的时候,住持陪他到了山门,他仅仅带了一个油纸包,里面是几块饼,一柄藏了剑的纸伞,一套备用的僧袍,一纸文书和来这里时便带在上的瓷碗,他站在青石的台阶上,后是一片山脚烟火给他染了一层柔橙红的轮廓,既像要迎接他,也像要焚烧他,他始终没有禅,住持叹息着,送了他最后一句忠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