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他也放下草稿,像自言自语地嘀咕了一句:“…我怎么也有点困。”
山口忠又拿起手机,回起短信。见状,月岛萤也没再尝试些什么,他往后一坐就落在床上,打了个哈欠。看了一眼背对着自己的山口,嘟囔了一句:“睡一会儿。”
他摘下眼镜,才躺下去,便被睡意席卷。
“阿月,这公式能帮我看…看……”山口忠微微提嗓,眼底渐渐聚起一片荫。最后一个字落在空气里,像飞落一片轻飘飘的羽。
“……吗?”
酷夏的暑气和蝉声完全隔绝在外,山口忠看着床上的人,压制住自己的呼声,倾听对方的睡意――一呼一,已入梦乡。
山口忠站在床边,耳尖已经红透。
他抬手解开自己的衬衫扣子,一粒又一粒,完全剥出自己青涩的赤。
柚子的清苦香又变得发甜,是度上升到峰值的表现。他感受到内躁动的热,驱使着他去索取房间内另一种属于alpha的气息。
“阿月会喜欢我的味吗?即便我分化成了你最讨厌的omega。”山口忠按着后颈,喃喃自语着:“此时此刻,我又很庆幸自己能成为omega,能让我看清自己的心。”
“不想只和阿月朋友”的念早就萌生,他却迷茫了很久不知该如何理解。知月岛萤分化成alpha之后,山口忠的心中生出一种强烈的不安。
这种不安,在分化为omega之后,生理素促使他看清了自己的心意――想要永远在一起,只有彼此。
他知月岛萤是一个奇怪的alpha――讨厌alpha,也讨厌omega。用阿月的话来说――“世界上有男女之分就够了。仅仅凭借一张纸,一块散发气味的肉就想强迫人类交,脑子有问题?”
对于新闻里不断强调的AO犯罪事件,阿月的态度也好恶鲜明。
“恶心。”
“发情的公猪。”
“什么味。受不了,快吐出来了。”
山口忠的脑海里一遍遍的回想着这些记忆,仿佛中的另一半理智在拼命地想要拉他回到正。可现实之中,他的指尖绕着月岛萤的衬衫扣子,一枚又一枚地解开,打开了一个无法回的魔盒。
他俯下亲吻月岛萤的腹,用丈量对方的肌肤薄度和温。双手下巡,轻巧地解开了腰带。
月岛萤在沉睡之中,唯有一点柚子香盈梦乡。
轻轻扯下四角之后,与紧窄的腰一起暴出了沉睡的官。山口低下,鼻尖陷入一丛。他先伸出,漉漉地抵上了柔的。一点咸味迅速渗入味,刺激得口腔分涎水。
他像一个孩子舐糖果一般轻巧,先用尖去勾、去挑、去绕动前端,接着张开嘴住已经起的蘑菇,俯首向下,试图包裹尽可能多的。
充实在整个口腔的令他无法合上嘴,还要留神别让这东西了出去。山口扶住吞不进的底端,手指拢成一个圈,上下地刺激着它。
直到感受到口中的阴半,能包裹的长度更短,再尝试努力一次却被得干呕。
“咳咳、咳…”
他还被自己的口水呛到,带着一点咸涩。
缓过一会儿之后,山口回忆起碟片里传授的步骤,凝视着眼前这还未“得趣至”的家伙,再度张开了嘴,从上而下吞入口中。
他致力于给月岛萤的留下一次完美的初验,而“完美”的第一要义就是要舒服,所以即便被呛得咳嗽也不能吐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