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样一副几乎称得上圣洁的躯上,却在感位钉了一个圆环,从端的眼进入,穿在上。
“你看给他用的东西哪一样是大尺寸的?连中型的都很少。”老员工显然更有经验,就算Ula没有细说,他也能看出来这次客不希望他们调教出一个破布口袋似的肉。
如果说上面的改造还没有那么令人难以接受,那么员工开始用浸过碘酒的纱布给他的下消毒肯定不是一个乐观的信号。
奇怪的是,撑开他的好像不是什么实心的东西,因为大分都暴在空气中饥渴地蠕动。
“嗤——”员工不屑,又包着莫名的咬牙切齿,“你知不知你有多令人生气,工藤新一?”
之后除了给伤口上药的员工,没有人再来折腾他,等麻药的效用完全失效,所有的就会一样不落的插回。
“客反馈说上次的产品什么都好,就是缺个‘抓手’,”医生解释着,语气平淡,似乎只是一个再平常不过的小手术,“所以这回我来提前安上。”
现在这个圆环还是用于保持和扩张的医用材质,在外形上没有那么出彩,在接下来一段时间的养护之后,就可以任由他的主人换上更加名贵的材料,不是金环还是挂上一串闪闪发亮的宝石,想必都会十分勾人,更添一份淫靡的味。
“就开到这种程度?我记得这种网状扩张可以打开到更大,这样咱们作也方便。”
眼罩被取下,工藤也顺理成章地看到了钉在间的那枚圆环,他瞬间怔愣,不敢相信自己的真的被钉上了这种东西,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微微蹙着眉躺回枕合上双眼。
他没有急于给工藤手术,而是站在旁边沉默地看着这个年轻人,着医用手套的手指按压着下下腹和间的肤,似乎在考量工藤的状态是否能承受之后的改造。
这副完全被束住四肢的完美躯,因为未知的命运而微微颤抖,仿佛是未开化之地,被捆在祭坛上献给虚无缥缈神明的祭品。
他一边用手指按压的不同位置,一边慢悠悠地跟年轻员工聊着天,
老员工往手指上裹了一块纱布,像是对待一件没有生命的物品一样拭起来,直到将里的淫水都干净才停下,而这时工藤已经被刺激得双肌肉绷紧发着抖,刚被穿过孔的也颤颤巍巍地支棱起来。
“你以为谁都跟你那驴玩意儿似的,哈哈。”
“行了,”老员工起,“接下来4小时不要有大动作就行——你,把他看好,别忘了给他前面换药。”
“你觉得怎么好没用,关键是人家客觉得好,才是真的好。”
房间里很快就只剩下工藤和年轻员工两个人,现在还不到换药的时候,年轻员工在一旁的椅子坐下,沉默地看着跪在床上的青年。
颈下致的锁骨应为姿势的原因看起来十分诱人,恰到好的肌肉在肩膀和口勾勒出柔韧畅的肌肉线条。
“要我说,这些个儿都没意思,那些被玩到变成一条竖的起来才过瘾。”
视野彻底被遮挡,双张开,被铐绑住脚踝,锁在两侧的床栏,手臂也被绑在,工藤无法想象到底是什么样的“小手术”需要把他固定到这种程度。
一个接近椭球形的物被粘在的位,特制的肤胶没有对应的溶解剂是撕不下来的,也就是说,之后的每当有东西进来,都会让那里受到更大的力,被碾得更狠。
第二针扎在的,只是隐约有针扎进来的感,完全感受不到什么疼痛,到现在,工藤也明白了这是在进行局麻醉,也正如他想的那样,之后他的双间完全麻木了,理论上还要进行的后续注也没有感觉。
“等等,你要干什么?”心中顿感不妙的工藤开口问。
依旧被束缚在床上动弹不得的躯让员工禁不住咽了咽口水,工藤全上下已经过激光脱,不该有汗的地方都是一片光洁,每日被油按摩的肤细腻得就好像上等的绸缎,让人爱不释手。
工藤也毫不避讳地看回去,即使他现在赤的跪趴在床上,后被扩开,里放置了好几种用于取乐的,他还在观察着,思索着,仍然像一个冷静的侦探一样审视着眼前发生的一切。
没有人告诉他改造的内容是什么,工藤只能在一片虚无中煎熬地等待,时间的感觉被无限拉长,不知过了多久,医生表示手术结束,向负责他的员工交代了一堆注意事项,就收拾械离开了房间。
当然,他这种物大分时间是不会获得出门的机会,大分只能被绑在房间里或是浴室。
“好的。”
简单的检查过后,医生轻微地点了点,接着招呼来两名员工,让他们把工藤固定好,再上眼罩,以免中途发生什么意外。
想要像个正常人出门那样出门,就只能跪在主人们的下哀求他们能给自己穿上纸。
在不安感的驱动下,听觉越发灵,他听到了塑料包装的撕扯声,药剂瓶打开的声音,下腹被按压,紧接着是一阵疼痛,什么东西被注进了。
工藤被摆成了一个跪趴的姿势,腰下榻让高高翘起,接着一个只有一指细但是表面有些糙的东西插进了肉,一直深入到最里面,确定好位置后,那东西开始膨胀,把自己的撑得越来越开,而仅仅就是单纯的扩张,就让他感到一阵舒爽。
到了第二天,之前跟着Ula的两个员工走进了屋子,这回上司没有出面,两人的状态明显松弛了不少,甚至开始有一搭没一搭地聊起天来。
“唔——”再次被碰到那块感的,工藤从咬紧的牙里出一简短的声音,上次也是一样,明明一开始无比难受,当那个男人撞到这个位,陌生的快感就要连他的神智一起碾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