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努力回忆学堂时代,那些同窗们过来的不入的画本,试着用手指把两阴分开,看到窄小的内里,绝对不像是能吞下阳的模样。
着出一些水儿来。
那个东西已经,陆抗没由来地想,大概男人就是对着不喜欢的肉也能起反应的生物,羊祜也不能免俗。这东西似乎比自己的要大上一圈――虽然现在已经无从比较。
羊祜拍了拍她的脊背,劝:“放松点,这样会受伤的。”
“呜、太大了……”
看到她逐渐得趣,羊祜放下了提着的心。男人的自制力早就到了极限,扣着苗条的腰肢,开始律动抽插。
这样就看不见她的脸。这个动作仿佛耗尽了她全的力气,支吾着挤出一句:“……叔子,快点插进来吧??想要你……”
幸好他把衣服脱了,不然两个人都凑不出来一件能穿的。
这种无力的指责对于男来说更像是别扭的夸奖,于是更卖力地抽送手指。少女的温似乎也蔓延到了他上,让他口干燥,看着从口到的晶莹淫水,竟萌生出一种想一的冲动……
“阿祜也行……或者,哥哥之类的。”羊祜微笑着了她腹的淫纹,惹得她一阵战栗,“说句好听的,我就给你。”
翻覆之间
阴差阳错被到最感的区域,可怜兮兮的哭腔变成了勾人的媚叫,肉和淫水也像水波般一一地涌上来,把肉棒裹贴得异常舒适。
“没、没有……只是……呜!你这不是很擅长嘛!”她脸颊通红,眼里浮出一层水雾,毫无气势地嗔怪。
匆忙的前戏对于少女的初夜来说还是太仓促,撕裂带来的痛感令她忍不住泣出泪水。羊祜僵在原地不敢轻举妄动,可船不断随水波起伏晃动,带动二人的肢碰撞在一起,把送到了更深。
“诶?”
他压制着心中的望,指尖戳进水的口,从粉的肉褶中翻出花。拇指的指腹抵在珠上面摩捻动,食指和中指挑逗着较深灼热的内。
――为什么?她差点脱口而出这个疑问,可是嘴张了又张,终究没有问出声。
“直接你受不了的,先适应一下。”
冠过阴,激起新的浪。但那人迟迟没有插进来的意思。
“哈啊――!怎么回事、这里……嗯、好奇怪,唔――!”
这就是所谓的女吗……还是个白虎,再加上陆抗的娃娃脸,一种背德的罪恶感油然而生。羊祜垂眸看了眼自己间的凸起。居然对着这样的陆抗了,二十多年来的世家礼仪教养毁于一旦,羊叔子你可真是堕落啊……
“不舒服吗?”
“噫啊――!好深、这里??被到奇怪的地方了啊啊!”
“羊祜大人?”陆抗眨了眨眼,不安地促。
经历了人生第一次的陆抗浑,再也抱不住自己的,平躺在桌案上像是一只待人宰割的可怜小鹿。等她重新回神之时,羊祜已经脱了子,握着尺寸可观的在她摩。
她听到羊祜的呼变得急促,一条被抬起,炽热的直直地了进来。阴第一次吞下如此大的物事,肉收缩着附其上,如同小嘴般将肉棒紧紧咬住。
陆抗拉住那只在自己上作乱的手腕,顺势撑起上,把脸埋在羊祜口。
“幼节,”羊祜突然称呼起了她的表字,声音温柔又带点恳求的意味,“可以喊我叔子吗?”
何必自讨没趣呢,肯定是他的心上人会这么喊他吧。这种不正常的交易,互相给个面子,大家都好过。
陆抗捉着自己的膝弯,急促地息起来,花噗呲噗呲地出蜜。
他被自己变态的念惊到了,轻轻“啧”了一声,手上的力无意识加重。陆抗的猛地震颤了一下,一边惊叫一边从花中出大淫,有不少溅到了羊祜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