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抗的从桌上落至他怀里,柔的肉贴在他的肌上。羊祜这才发现对方已经被得仿佛丢了魂,眼神涣散没有焦点,微张着口出红的尖,勾引他一亲芳泽。
他也确实付诸行动,在那双上飞快留下一个蜻蜓点水般的吻。陆抗懵懂地望着他,大概是没有察觉到吧。
蝉鸣声不知何时起消失了,耳畔只剩交合的靡靡水声,以及彼此的息。
冠抵到子口的时候,还有一截尚未进入。陆抗这才从无边的快感中寻回一丝清明,不安地央求:“嗯啊~慢点、慢点……到胞了……不可以进去!会坏掉……”
“别怕,我有分寸的。”
她所不知的是,羊祜进来之前已经据淫纹的位置比划过了。男人牵着她的手,把纤纤玉指放在汁水滴答的交合:“帮我摸摸外面的好不好?”
尽看不清下的情形,陆抗也能通过指尖的感想象到那里有多淫靡不堪。她羞耻地握住壮的阳和饱满的袋,轻轻摩挲。
“嗯、这样就好。”羊祜发出满足的喟叹,动腰继续她,每一下都撞在她的感区,“幼节好会啊,里面咬得我很舒服……”
“啊啊、感觉又要去了??叔子……叔子……”
陆抗喊着他的名字,又一次颤抖高了。
羊祜也已是极限,紧紧把她圈进怀里。
“幼节,我……你。”
在说什么?虽然能看到羊祜的形在动,但失神的陆抗已经听不到任何声音。
一微热的冲进内,激打在子口上,迅速灌满她的小。随着肉棒缓缓抽离,内里的水一齐涌而出。少女呜咽着,低看到间的白浊,才后知后觉是被内了。
解毒需要交合,也就是需要男人的阳,羊祜的所作所为并没有错。
可是万一自己怀孕了怎么办?
陆抗陷入焦虑,又看到腹上的淫纹似乎变得浅淡了一些,才稍微安心。
既然几次就能变回去的话,应该来不及怀上吧?
一定要变回去啊,如果变不回去……
“幼节?”羊祜的声音把她拉回现实,舱门打开一条隙,外面的天已经蒙蒙亮了,“趁着附近的军民还未醒来,赶紧去水里洗洗子吧。”
“嗯,这就来。”
匆匆洗去上的污浊,穿上羊祜的衣衫,宽松的布料恰好掩饰住的凸起。陆抗看了眼着上的羊祜,歉疚:“给羊祜大人添麻烦了。”
听到她又用回原本的称呼,羊祜有些不满地眯起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