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这里陪夫人,并且纷纷祝愿陆夫人和羊公长长久久,永远不放羊公回去。
陆晏和陆景从学堂归来,煞有其事地品评陆机和陆云的书法,嬉笑声不断。到了饭桌上又一个个恭默守静,生怕惹母亲生气。
一家人用过晚餐之后便回了各自的卧房。待羊祜合好门窗,陆抗才松开衣带,出已为人妇的丰满,以及裹在上的布条。
也不知年轻的自己过来时,有没有注意到这的难。无意识开合的孔着汁,在布料上晕染开一片水渍。腹中的孩子离出生尚早,为它准备的口粮却过于丰足,以至于到了浪费的地步。
――只能拿去喂羊。
她在床沿坐下,冲那人招了招手。羊祜不忘说一句“冒犯”,驾轻就熟地为她按摩酸胀的肉,张口住一侧的红,尖围着晕打转,吞咽溢出的汁。
这个男人作为胜利者攻陷了她和她的国家,却十年如一日保持着谨慎的态度,比那段年少轻狂的日子要规矩得多。陆抗已经快遗忘年轻时的他们是什么模样,今天听到羊祜提及,竟有些怀念那段疯狂而纯粹的时光了。
胡须落在上,隐约的意让她蜷起脚趾,忽然:“别了,站起来。”
羊祜有些诧异地抬眼望着她。只见陆夫人依旧是那副淡然自若的表情,可微微泛红的脸颊还是暴了她的紧张。
待羊祜站直子,她便扯去眼前碍事的腰带,起的弹出来,直勾勾地对着她的脸。羊祜以为她心血来要给自己口交,心里不禁有些发。要知陆夫人年轻时这方面的技术就约等于无,当了传闻中的“悍妇”更是没有屈尊学习的意思,反倒是怀孕初期经常由羊祜费口帮她排解望。
不承想她捧起自己的一双酥,把纳入又深又的中,上下推动起来。肉棒被挤压按摩,舒适感比之下的双不遑多让,更何况那双艳红的还淌着水,视觉冲击极强。
羊祜低着,无所适从的手掌按在她肩,问:“幼节怎么突然这么主动?我还以为这辈子都享受不到了呢……”
陆抗一边用子侍候他,一边绷着脸,仿佛行这般色情事之人本不是自己。
“你也好久没跟我调情了。”她抱怨。
药物化的因患有瘾而嗜,然而孕期四个月不能交合,只能浅尝辄止。好不容易熬过去,偏偏羊祜行房时总是敛着分寸,连枕边话都轻声细语,仿佛在应付例行公事一般,让陆抗不禁怀疑他是不是遇到中年难题了。
“这不是怕被孩子听见嘛……尤其是阿云,好奇心太重了,上次险些被他发现。”说到这里羊祜还心有余悸地撇过去看了看,确认窗纸上并没有人影,“下月也该送阿机进学堂了。阿云天生聪明伶俐,想来早一年入学也没什么。待他们开学之后,我们白天就可以……如何?”
对这个答案还算满意,陆抗这才允许羊祜上了床,自己护着肚子,抬高屁坐到他怀里。
“唔――!”被入的瞬间感的就了一次,在男人的腹肌浇上一滩清。
虽说现在的孕肚还不算很大,但羊祜只敢进了半就停下来,搂着她的腰以防不慎压到萌芽中的生命。
“要动了。如果难受就喊我停下。”羊祜贴地提醒她,随后小幅度抽动起来。
“嗯哼、没关系的……很舒服……”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