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被他亲自撩拨到的就自下而上贯穿了他,把他钉在那里避无可避。
“我也爱叔子……嗯啊!”
对于本不在发情期,还是第一次爱的Omega来说,被进生腔这件事还是太过刺激了。羊祜终究心,他缓缓往Omega的内注入信息素以示安抚,抵在生腔的腔口便不再深入。
内的物突然改变了角度,朝着更深更隐蔽的一点攻去。
羊祜原本还在担心会不会见血弄疼了爱人,现在看来前戏调教卓有成效。真实的肉果然比自己要刺激多了,他暗暗鼓励自己乘胜追击,可不能在这种关键战役上失了颜面。
“叫出来嘛,我想听……嗯哈……”
“你闭嘴!啊——”
“幼节不愧是擅长水攻的小将军,这里的水也很妙呢。”
被激得开口的一瞬间,羊祜就利落地卡住了他的下巴,手指夹着摆弄。
由于羊祜的床被折腾得一片狼藉,他们最后是挤在陆抗床上里睡着的。
“幼节不要把自己比作奇奇怪怪的东西……在床上听到这种话,我会更兴奋的。”
黏上去,像是在讨好又像是在勾引。
陆抗恍惚间抚摸上自己的小腹,那里几乎被出一块隆起。如果真的怀了孩子,也是这般吗?
陆抗抬起,用食髓知味的口去磨Alpha再度抬的望。
第一次后高的感觉太过刺激,让他简直怀疑自己的生腔是不是被坏了。
终于陆抗转看向他,嘴角笑:“叔子在想什么?”
“再来。”
陆抗咬着枕不松口,只发出一些呜咽声。羊祜不满地抬起手,在翘的上轻轻扇了两下,便感到小一阵痉挛,淌出的淫把交合和下的被褥污得一塌糊涂。
羊祜恋恋不舍地从陆抗里抽出,摘下被灌满的避孕套打了个结,丢入床边的垃圾桶中。
羊祜的声音不知何时变得这么沙哑,被肉咬得太爽,以至于忍着不那么快出来也成了一种挑战。陆抗也是同样,又被的前端在布料上摩着。
“噫啊!那里不行……啊啊、要坏掉了!”
冠狠狠上生腔,破开腔口的一瞬间,Omega的防线崩溃了。一边一边被贯穿,断断续续地吐着,话语也碎不成句。
羊祜眯起眼看着他:“又想要了?”
经过一晚上的翻云覆雨,Omega的气场似乎变得更加……感了。一
“我爱你,幼节。”
14
“还能起来吗?”
羊祜醒来的时候陆抗已经坐了起来,也不知是何时醒的,正盯着墙上的日历发呆。于是羊祜也陪着他一起发呆。
羊祜赶忙摸安:“别害怕,这种情况是很正常的。通俗的说法应该叫、?”看到陆抗松了口气,他又说,“不过,没有发情也能这么多水,幼节很有天赋嘛。哎呀!”
“呵呵、我行不行,上就让你知……”
挨了一拳的羊祜躺在枕上着自己的肩窝,陆抗起跨坐在他上,从床又拿起一包套子。
扣着紧实的腰,有节奏地抽插起来,像是不断试探这的底线一般,逐渐大开大合,把每一寸内都摩得。
内那物分明又胀大了几分,几乎撑满甬,羊祜凑过来吻他的额、脸颊和,那双眼睛中满是燃烧的火,以及爱意。
视线翻白,意识模糊,只有快感被无限放大。大量温热腻的淫不受控制地从生腔中涌而出,悉数浇在阻腔口的上,随着打桩的动作从交合一一溢出来。
这是双向的快感,意识到这一点的陆抗觉得似乎没那么羞耻了,甚至还故意扭了扭腰,挑衅:“你还行吗,不会这就要去了吧?”
“跟我,比用飞机杯舒服吗?”
心都要交在一起。
羊祜拥抱着他,在这明明没有被永久标记却已经里里外外都染上Alpha气息的里释放了。
“啊、那里是——”
陆抗还沉浸在高的余韵里犯迷糊,颤声问羊祜:“刚刚的是什么……”
陆抗在Alpha上起伏,仰着纤细的脖颈息,心想自己现在的样子一定很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