羊祜是在一gu燥热中醒来的。
倒不是他被陆抗传染上病气,而是雄xing生物在清晨常有的yu火被某种刺激放大了。那genshe2tou没有热度,却极为hua腻,一圈圈缠绕在他的xingqi上,灵活地yunxi着。他不用看也知dao这是谁在作乱,伸手捋了捋杜预额前的碎发:“不是说过会安生的吗?”
“唔嗯、那是晚上,现在已是白天了……蛇xing本淫嘛……”杜预忙着yun羊鞭,话音有些han糊不清。蛇jing1本就是需要依靠jing1血提升修为的妖兽,上次与羊祜的约会被陆抗破坏之后,他已经很久没和羊祜有肌肤之亲,同床共枕了一夜,终是按捺不住食yu和情yu的双重cui动。
“那就好好tian,别说话。”
羊祜按着他的后脑cao2进hou咙深chu1。冠tou卡在脆弱的hou腔中,杜预不得不专心应付口中愈发胀大的肉棒,倾尽全力去讨好它以获得自己所渴望的阳jing1。
羊祜被他伺候得舒坦,低chuan着把积攒多日的nong1jing1灌入这口淫dang的嘴xue中。发xie过后他才想起陆抗就躺在旁边,扭tou望去,只见陆抗背对着他们,似乎并没有被吵醒。
“收拾一下吧,幼节还在休息呢。”
“咳咳。”见羊祜没有继续zuo的意思,杜预咽了咽口中的白浊,故意拖长声音,“装睡就没意思了,难dao你不想把那个东西取下来?”
“……”
在一阵尴尬的沉默后,榻上的鹿妖支起shen子,眼神怨怼地朝他们瞪过来。
羊祜这才产生一丝难得的羞耻心理,自己在陆抗的房间里堂而皇之地与杜预调情,何等无礼。他扯过被子遮掩下ti,忐忑地问dao:“早安啊幼节,感觉如何了?”
“已经退烧了,你这偏方确有用chu1。”
陆抗稍稍拢了拢上衣,下shen则不着片缕,那条勒在他kua下的贞cao2带格外显眼。被药栓照顾了一晚上的后xuemin感多汁,方才听到羊祜和杜预的动静,已然起了兴致。奈何那东西太细,几乎起不到wei藉,xingqi又被锢在铁笼里,连bo起都不能如意。他忍着不适,下床凑到羊祜的地铺上,指了指贞cao2带上的锁孔:“快把它解开。”
“哦好――”
羊祜帮他撤下坚ying的金属,微bo的xingqi终于被解放,陆抗长舒口气,猛地将羊祜推倒在铺盖上。
“终于要揍我了吗?”
羊祜嘴角抽动,一副准备英勇就义的模样。陆抗嗤笑一声,抬tui跨坐在他腰上,伸手往自己后xue探去。
“叔子特意来探病,我自然、嗯啊……要尽待客之dao……”
他面色如常,全然无视另一位客人的存在,径直抽出玉势,带出的淫水打shi了羊祜的小腹。羊祜刚she1过一次的xingqi意犹未尽,被这么明晃晃地勾引,自然又ying了起来。陆抗握着它lu动几下,便引它去dingshiruan的xue,将这gen刚被tian舐过的肉棒纳入自己ti内。
蛇jing1眼看着情敌截胡,倒也不恼,搂住陆抗的肩,用信子扫过瘦削的脸颊,打趣dao:“喂,也有我的一份力吧。怎么光顾着叔子,不招待我?”
陆抗并没有避他,反而侧过tou去用双chunhan住蛇信子轻捻。于是杜预也凑近了,当着羊祜的面打起了“she2战”,互相掠夺对方口中的空气。
陆抗对于这场交锋并没有那么游刃有余,一是吃了she2tou构造的亏,二是他尚在适应比玉势cu得多的肉棒。羊祜见他骑在自己shen上微微颤抖,也有很有默契地没有立刻cao2弄他――尽guan羊鞭在进入那片秘地后已经ying得发疼。
善于充当调停者shen份羊祜不会放任一边倒的战况持续下去。他抬起手去抚陆抗的脸,顺便轻轻弹了一下杜预的脑门,这才让他们分开。
“幼节是怎么病倒的?”
“修复抵御瘴气的屏障,ti力透支。你知dao的,吴地会用这种级别咒术的妖兽和术士都不多了……”
陆抗总是这样,对于自己的功绩和苦衷轻描淡写。羊祜心疼他,故而对他多有关照,尽gua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