羊祜并没有像杜预所期待的那样立即cao2进去,他好整以暇地把人搂入怀里,慢悠悠地问dao:“你先跟我讲讲,怎么背着我和幼节勾搭上的?”
杜预看了眼近在咫尺的cu壮羊鞭,上面还沾着陆抗的tiye,恨不得也骑上去好好享受一番。可惜羊祜看似亲昵的动作施加了力dao,让他不能乱动,只好老实回答:“这个嘛,确实是我有错在先,捉弄陆郎……后来陆郎登门算账,我们已经两清,干脆交了个朋友。”
羊祜哦了一声,似乎对这个回答并不满意,伸手探到杜预gu间,rou弄泛着水光的xue口:“你们感情还ting好的嘛,私下里都玩什么了?”
听出那人语气中的酸意,陆抗竟有点幸灾乐祸,原来风liu潇洒的羊叔子也有吃醋的一天。
他很快就笑不出来了,因为杜预开始如实交代那天发生的事情:“我提议用双tou龙……就是有两gen冠tou的玉势。涂上助兴的药物,然后我han着一端,陆郎han着另一端,屁guding在一起,动起来就能同时爽到……陆郎高chao时的模样,真是我见犹怜呢。”
杜预这么回忆着,下shen愈发渴望,忍不住想去自wei,却被羊祜一把锢住手腕。
羊祜见陆抗羞红了脸,并未开口反驳,证实杜预所言非虚,便将二指浅浅探入xue眼,撑开边缘的褶皱:“那,谁高chao的次数多?”
杜预被折磨得意识摇摇yu坠,主动讨好般抬起屁gu去套羊祜的手指:“记不得了……叔子你快插进来吧!屁xue真的好想要——”
陆抗看二人暧昧僵持,亦有些心yang,cui促dao:“叔子别折腾杜兄了,要zuo就快zuo吧。”
“好吧,既然幼节都替你求情了。”
羊祜双手托着杜预的大tui抬起并不算沉重的shenti,cao2进蛇jing1饥渴已久的xiezhi腔。甫一进入他便察觉到,内里的温度比平时nuan和,显然是第三人在场让杜预更加兴奋。他咬了咬怀中人的耳尖:“舒服吗?”
“舒服的、嗯啊,许久没有和叔子zuo了……比所有玩ju都舒服……”
这个姿势让杜预难以扭tou去看羊祜的脸,只能与陆抗对视。目光对峙的刹那,他浑shen一颤,xue里pen出一gu水儿浇在肉棍上。
“都被陆郎看光了……”
“这不就是元凯想要的效果吗?让幼节看看挨cao2时候的sao浪样。”
下一刻,饱胀到近乎狰狞的肉棒开始激烈抽插,而杜预避无可避,只能可怜兮兮地敞开shenti任其施为。
“唔啊啊——叔子插得好快……把我cao2排卵吧、想给叔子生小蛇……那里、那里是——cao2到min感点了呜!”
从陆抗的角度看过去,杜预被抱着如同悬空一般,全shen上下唯一的着力点只有吞吃肉棒的xue眼。羊祜几乎每下都整gen没入,ba出时又只留冠tou卡在xue口,蛇类延展xing极佳的xiezhi腔被完全撑开,箍不住的淫水大片liu淌飞溅,仿佛是一副快被撑坏的鸡巴套子。
“sao货,给人看着就这么爽吗?”
羊祜的本意是想臊一臊杜预,所以选择这样一个门hu大开的姿势。然而这却正合了杜预的心意。他从来不打算在陆抗面前回避或者隐藏什么,反而很乐意让其见证自己与羊祜的交欢。
这世上可不只有“羊陆之交”啊,陆幼节。被cao2到神智都不甚清明,杜预犹在心里嘀咕。
陆抗在这出活春gong戏前口干she2燥,很难说清楚这种空虚感的由来是因为羊祜还是杜预。他鬼使神差地起shen凑近了,伸手划过蛇jing1那高高昂起却派不上用场的xingqi,落在对方不断起伏的下腹,隔着pi肉感受来自羊祜的冲击。
假如里面有胞gong的话,此刻一定被cao2进了gong腔。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