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爱惜自己的,该罚。”
羊祜正想说点什么缓解气氛,却见杜预上前,坏笑着压到陆抗上。
这是他和陆抗在事中常用的调情手段,对于陆抗来说,恰到好的待能产生欢愉。这个秘密是陆抗主动告诉他的,意味着对他的信任与渴求。像是为了响应这份信任似的,他莫名其妙就觉醒了天赋,某种意义上也算是天作之合。
“叔子出齐鲁之地,却没有享过齐人之福,岂不可惜?”蛇张开贪得无厌的口,向他发出堕落的诱惑,“来,也把我填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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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离峰只有一步之遥被阻断,是比贞带更加残酷的折磨。陆抗眼角泛红盈泪,放开手向前倾倒。杜预见他浑痉挛确实已到极限,便也不拦着,反而推了一把,让他去蹭羊祜的脸颊。
“就这么痊愈了真是可惜。”杜预笑,“应该穿环挂上铃铛,让你走到哪里都会响起铃声。”
寻常百姓口耳相传,吴地的守护神是仙鹿一族,这种生灵食药草、饮雨,最是玉洁冰清。他们哪里会想到,仙人亦有私,何况“仙鹿”。这由鹿化形的青年伏在恋人上时,淫乱模样与在故事中充当阴邪小人的蛇无异。
“母鹿,大病初愈就这么浪。把鸡巴好了,不许躲。”
“呜、那叔子也给我……里面,是叔子的……嗯啊!”
陆抗捂嘴压抑息,垂首便能瞧见自己的下腹被侵略者出一片凸起。
见陆抗并不介意在其他人面前淫词浪语,羊祜也放下心来,继续甩动手掌把原本红的扇得大,前端冒出的清四散飞溅。
“呵呵,叔子苦战,我岂能不相助?”
“呃呜……好多、好……去了――!”
他开始没有边际地胡思乱想,自己和叔子交欢时或许也是这副模样……不,他可比陆幼节直率多了。这个表里不一的小货最惯于装模作样,都被插得汁水淋漓了还要捂嘴不肯出声。若不是自己也曾与他有肌肤之亲,还不知他那冷脸下隐藏的淫质……
他们所效命的主君互相敌视。
羊祜便停止扇动,转而一手堵住那兴奋的眼,另一手故意弄起脆弱的卵:“惩罚你不是奖赏你,怎么能擅自高呢?”
“啊……唔啊……”
这番关照不知何时就发展成了情人间的举动。陆抗曾经坦言,希望羊祜狠狠他,这样对于他们彼此来说都是快事,也不存在谁亏欠谁的糊涂账。
随着痛感逐渐达到承受的极限,陆抗的矜持已经燃烧殆尽,双手勉强抓着杜预的手腕才不至于倒下去:“不行了、要……啊啊!”
杜预的双手绕到陆抗前,扯开早已松垮的衣襟。昔日被獠牙穿的旧伤已经消失不见,他便放心掐住两粒尖左右拉扯。
鹿鞭终于受到宽赦,瞬间出一大,污了羊祜的衣衫。羊祜随手把衣服脱了甩在一边,又动作轻柔地从陆抗内抽出,让他躺下休息。或许是后知后觉自己的表现太过浪,陆抗闭着眼睛大口气,不愿去看另外两位的表情。
看着近在咫尺的瞳孔里满是自己的倒影,羊祜咽了咽咙,沉声说好,又在里了数十下,抵着感点了种。
羊祜也趁势追击,冲着立的鹿鞭扇了两巴掌。陆抗瞪大眼睛,呻声染上了哭腔:“噫呜!鸡巴、……好胀……里、全被满了……啊、啊嗯!”
羊祜为了让自己师出有名而随口一说,便扣着陆抗的腰开始攻城略地。骑乘的姿势让几乎整了进去,袋在肉上发出啪啪声响。
后的杜预看得更清楚,那饱满的阳是如何在里抽插,带出淋淋的蜜。室内满是淫靡的气味,蛇的温不受控制地上升,原本凌厉的瞳孔变得有些痴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