羊祜抬起陆抗的膝盖往上推,使他的私一览无余,又叫杜预俯伏上去,双跪着张开,翘高屁。
“幼节总是这么紧,真会夹。”
骤然收缩的也把羊祜夹得关失守,转眼间就把得满当,令杜预捧着微凸的小腹徒劳呻。
这次羊祜没有再耐心地循序渐进,而是直接猛攻深最感的地方。陆抗的脊背着地铺隐隐作响,浑泛起红:“好深……啊、到心了……”
感觉到出入间的那物已经很了,陆抗的视线跃过杜预肩与羊祜对视,似是在询问他接下来要临幸谁。而羊祜不负他所望出了选择。
羊祜把刚发过还有些疲的埋进这对饱满的肉之间,轻轻磨蹭起来。陆抗和杜预交换了一下眼神,心有灵犀般一齐夹住那物,以助它尽快起。
后再次被插入,陆抗一阵瑟缩,抱紧了上的杜预。后者的屁暂时得到放松,其他位却没闲着。他们高型相仿,这样面对面叠在一起,口和都免不了互相摩。红的贴在一起挤压变形,也互相着,仿佛成了共生,一起随着后男人弄的动作而起伏。
卵就是从这里孕育的,也许有一天,真的会诞下属于他们的后代也说不定。
“杜兄,再刺激一些如何?”
于是他面前便出现了一幅过分香艳的景象——两个紧实的屁抵在一起,大有任君采撷的意思。间被他亲自开打过种的两口小,现在边缘都泛着深红色,往外滴落内的白,似乎正在期待着下一轮蹂躏。
羊祜见杜预那高高束起的尾辫在眼前晃来晃去,如羽一般在他心上撩拨,忽地
“噫啊——不要、已经撑满了……会坏掉的!”
“哈啊!又进来了……”
“哼嗯、卵生动物如何有?倒是陆郎你可以试试,如果怀得上的话,呵呵……”
意识到这句话的义,陆抗了嘴角的。他从未想过自己会参与这种荒唐的事,此时此刻,却丝毫没有离开的想法,反而更想继续享受下去……
杜武库撑起子,一边摇晃腰,一边趁机卖弄自己的学识。羊祜低笑一声,调侃:“你们两个病秧子,肌尚且不如我,也就只有这屁能派上用场了。”
“陆郎的表情好可爱……嗯啊、我也想要!叔子快一点……”
“我知女子有一种房中术,是用裹住阳抚弄,或许与这感有几分相似。”
“幼节……别闹,我不想你们任何一个受伤。”羊祜低着对他们说,“今天的时间还很多,我会一直陪着你们的,要好好相哦。”
陆抗趁机住杜预前两粒首,以报复之前的作弄:“杜兄怀卵的时候,没有涨吗?”
杜预登时翻起白眼,险些爽晕过去,前端激出一浊。陆抗没有防备,自作自受地被了一脸,稠的挂在修长的睫上,一时无法睁开眼睛。
“啊啊、因为跟叔子爱实在太舒服了,陆郎也是知的,一定会原谅我吧。作为赔礼,我来给陆郎干净。”
羊祜从杜预里退出来,在下意识收紧的屁上轻拍一下,笑:“元凯也真是的,把幼节的脸弄脏了呢。”
杜预搂着陆抗缓缓躺下,长卷去他脸上的白浊。鹿眸和蛇瞳重新相对,都平添了几分不服输的情愫。
杜预被夹在二人之间,好似遇到风浪的小舟一般不由己,只盼着羊祜快点把陆抗了,然后来自己。
他内心涌出一些阴暗的想法,猛地向下按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