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得姿势,方才被晾在半截在外面的全了进来,死命戳在我的口,好像水渴濒死得人汲取水源一般紧贴着的子口。
“啊啊…轻一点…”
他连番撞了数下,口被的烂,在他这样深重的力度下轻易被凿开一个小口,本该被送进去,可的要命的口撑不开,次次被戳着回缩,我觉出了与方才一样的痛。
我有些恼意,抖着子用虎口去掐勒住袁基脖颈,想将这痛苦一并还回去。
“呃…”
袁基似乎尝到了因我动作造成苦痛的窒息感,对待我的动作却愈发狠厉起来。
从幼至如今,有兄长溺爱,有些即便是我无礼的事情,我也万不会吃半点亏,从前如此,从后亦是。
因而袁基的动作不肯温和一些,我的手也不愿意先放,久僵不下,我听见袁基的息声也愈发急促,勒在他脖颈上的也因为太过吃力而麻木。
我没有想真的掐死这位袁氏长公子给广陵惹麻烦,虎口才微松了些,袁基便握住我的双,将我坐到他上的子压回床榻上摁着。
袁基将收敛着的力全用回在了我上,袋重重拍打在我的阴下发出酷似严刑般的声音,夹杂着一粘腻的水声,透着一要将我凿进床板里的狠劲。
他的动作越发不知收敛,抻平我的双挂在肩,压着我几乎要将我直接翻过去。
交合的地方因为袁基扯着我的双被承在我面前,水因为他撞击的力飞溅的我的脸上上,我隐约看出肉被翻出来透出几乎要滴出血来的殷红,近乎崩溃的想蹬开他逃走。
“清贵自持的…世族…还能养出长公子这样的衣冠禽兽…疼…嗯…呜呜…”
我双挣扎的剧烈,袁基收不住,便直接松开了手,任由我哭喊吵闹,脚踢在他上腹上,也只腾出一只手停留在我的耻骨,死命摁住在榻上,继续猛烈的弄。
被摁着命脉,我便如一条被钉在案板上垂死挣扎的鱼,似乎我越挣扎,他便越发使力几乎要把袋也一并挤进来给我。
我逃不开他,因为剧烈的哭闹呼也跟着急促起来,我忽然害怕今日兴许会被他坏在这张床榻上,微微撑起子握住了他摁着我耻骨的手掌,指尖吃力的扣进了他的肉里:“我不骂…你…轻一些…”
袁基的手臂上似乎被我抠出了血,稀稀落落的了我的指尖,我的话断断续续还未说完,竹茗阁外的廊下便停了人,大抵是觉出我哭喊吵闹的声音,重重的在木制门板上扣了两下。
因为这声,袁基的正激烈的从我里勾着银丝抽出来,拽着我的手握住了他磨的的上弄消解意,边透过帐纱蹙眉看着映在窗上的影子。
“嗯…”
我手心握着袁基,但也跟着看了一眼,认出那影子是个略微佝偻的老妇,我呜咽了声,奋力从榻上爬起来,伸手去拨纱帐想逃出去。
“郡主。”
我这动作自然没能逃过袁基,那只手才扯住纱帐缠着往外伸,便被袁基利落的勾住脖颈拖拽回来。
未尽兴的男人语气并不温和,又因我想跑,他松开带着我握住他的手,直接摁着我跪伏在床边再次了进来。
我子下意识的就要趴趴得倒下去,袁基却不许我与起初一样舒舒服服的挨。
他有些蛮的拨开我护在后的发丝,扼住了我的后颈让我看着映在窗上徘徊着不肯离去的老妇。
“长公子?”
那妇人原本都要离开,听见竹茗阁忽然传出的动作又折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