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出来说说,张哲瀚都会背了。
他可不想在龚俊面前丢份,动作鲁地扯开龚俊的衣带,就要给他换药。青年并没有看上去那般单薄,脱去了单衣,结实的肌和腹肌让他多看了两眼,换药途中难免到肌肤,张哲瀚又是眼红,又是别扭,酸溜溜地:“啧,就仗着自己人高大的,过不了两年,这些我也有。”
伤口位于左上,是一略长的刀口,已被针线细细了起来,不再渗血,看起来就快恢复原状了,可张哲瀚握住他的手,内力在他的内转一圈,未免有些忧愁。
龚俊动用的秘术虽不致命,但却是实实在在地让他损毁了基,丹田内空的,只有原先的一半内力。
“让你逞强,这下不知猴年月才能到京城。”
“不碍事,我年纪还轻,闭关修炼几个月就全好了。再说,就算只剩一半内力,也足以保命了。”
张哲瀚没好气地推了一把他的口:“你是不是忘了自己的份,是我劫持你把我从南诏带出来的,现在你又非要舍命救敌人,这人情我可还不了!”
张哲瀚那一推没轻没重的,龚俊脸色又白了三分:“……你不用还我人情,我是自愿的。”
“那不行,我可不想欠你的。”张哲瀚焦躁不安地玩着衣角,“不如你说个条件,我把蝴蝶印记解了,或者替你去京城送信?就算去偷南诏的圣火也行,总而言之,你要给我件事情吧。”
龚俊认真地盯着他:“若你真的需要,不如答应我……再也不动用禁术了。”
“你!”张哲瀚刚想回嘴,又记起这是自己提出的要求,悻悻地把话收了回去,暗自嘀咕,“哼,不用就不用,要是又发生那样的情况,你这另外一半内力还要不要了?要是成了废人赖上我了可怎么办,本少族长还是要继承家业的……”
他瞥见沈婆婆就要推门进来,赶忙上去迎接。
“不用了不用了,我只是来取点东西,上就走。”沈婆婆慈爱地看着他们俩,“你们师兄弟情谊深厚,好不容易能独说些小话,我就不打扰了。”
这下是龚俊懵了,他刚醒几天,还不知晓发生了什么,张口就否认:“我们不是……”
“呃,师兄,那个,来吃糖,我特地给你准备的!”张哲瀚把兜里的糖飞快进了龚俊嘴里,另一只手在角落暗戳戳地掐了一把龚俊的侧腰,对着沈婆婆笑得灿烂,“师兄说,我们不是亲师兄弟,您看我这发也该知,我是掌门捡来的,但大家都对我特别好!”
“怪可怜见的。”沈婆婆上前摸摸他的,“今晚婆婆给你好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