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色的纱帐中,张哲瀚醉眼朦胧、颊泛酡红,外袍随意丢在地上,亵衣的系带松了,大大方方地敞着xiong膛倒在他的床榻上,他的右手还抓着酒壶,无力地垂落在床脚,剩余的酒ye顺着壶口滴落。
龚俊小心翼翼地把酒壶从他手里取下来,shirun的布巾细细ca过指feng和掌心的那只蝴蝶,张哲瀚似乎感知到了什么,反抓住龚俊的手,嘴里还喃喃念着:“……龚俊,我等你好久了,嗝,来喝酒呗。”
龚俊又好气又好笑,推了下他的胳膊:“醉鬼,回你自己的房间去。”
可醉鬼打蛇顺杆上,抓着他的手愈发紧了,大声反对:“我不,我没醉!你知dao我在这儿等多久了吗!你教姑娘们起劲,喝酒就不愿意啊?”
“……不就多教了半个时辰。”
“我不guan,快来喝酒!”
龚俊笑着看向他:“可是这一小壶酒都被你喝光了,我也没得喝呀。”
张哲瀚突然坐了起来,虽然shen子还是ruanruan地左歪右倒,但好歹靠近了他一些,张哲瀚咧着嘴,傻乎乎地笑着:“……我嘴里还有一点,你要不要尝尝。”
龚俊生怕他再说出什么惊世骇俗之语,赶紧转移了话题:“我去楼下要些解酒汤,你先等等。”
“我没醉!我不喝!”
突然ba高的声音响彻了整个房间,再闹下去,整个怡红院就要知dao张哲瀚喝醉了在他的卧房里发酒疯了,到时候花半缘和那些姑娘们怎么想,真是有理都解释不通了。想到后果,龚俊就有些tou疼,只好先哄着张哲瀚:“好好好,没醉没醉,睡吧。”
龚俊chui灭了烛火,只留下床榻旁的一盏,烛光映着红色的纱帐,将两人笼罩在暧昧朦胧的橙色光晕中。还在张哲瀚喝得不多,就是醉意上tou,他也不必担心半夜会吐他一shen。
他翻shen上床,躺在了张哲瀚shen侧,想就如此凑合一晚。
就在两人呼xi渐趋平稳,龚俊以为张哲瀚睡着的时候,那人ruanruan的声音就在他的耳侧响起。
“……龚俊。”
他连忙坐起shen,昏暗的烛光下张哲瀚的脸依旧红得guntang,他的手背贴在对方的额tou上,还好并没有发热,他转shen准备下床:“我去给你倒杯水。”
“……龚俊,我ying了。”
他只好又重新躺下。上次两人因圣火在密室里胡闹了一番,已是两个月前的事了,这段日子两人又是养伤,又是奔波,张哲瀚不过十八,加上怡红院的酒里或许添了什么助兴的药材,他有反应也是正常的。
shi热的chun带着酒气迎了上来,胡乱地在他的脖颈和hou结chu1毫无章法地亲吻,热情得要命,张哲瀚握着ying起的阳ju在他腰腹chu1不断地蹭,少年清亮的chuan息声回dang在耳边,实在撩人。
张哲瀚自顾自lu了半天,似乎不得趣,抓了龚俊的手就往自己的阳ju上放,他面pi薄,赶忙把手抽了回去:“……别胡闹。”
“龚大菩萨,你好小气。”张哲瀚撇了撇嘴,“我承认你们合欢宗比较厉害,行了吧,你总可以帮我了吧?”
“要是你不帮我,我就去找我师父告状……”
龚俊tou疼得厉害,在心里默念了十声“切莫和醉鬼计较”,认命般解开张哲瀚亵ku的系带,伸手握住ting立的阳ju套弄了起来。nen红的guitoushihua一片,前ye随着rou弄落下一滴浊泪,又很快被龚俊修长的大拇指抹去,把jing2shen弄的shi淋淋的,有时龚俊力dao大了,张哲瀚便不住chuan气,hou咙里的叫声又jiao又细,抖颤着tuigenjiao嗔说疼。
侧躺着不好摇动腰肢,张哲瀚快活享受着,亮晶晶的眸子盯着龚俊分外认真的表情,凑上去就要吻他的chun,却被他偏tou躲开。那醉鬼也不恼,只傻笑地吻着他的下巴,如小兽般尖牙叼着那一块ruan肉研磨,混着口水的shi吻从下巴一路延伸到xiong膛。
龚俊只好钳住他的下巴将他翻了个shen,两人看起来就是龚俊搂着张哲瀚侧躺的姿势,张哲瀚再想偷袭也无法可施。这时龚俊手中饱胀yingting的阳jutiao动了几下,他便缩紧虎口,快速从底bulu动到guitou,反复几次,张哲瀚咬着下chun,嘴里jiaoruan的chuan息变了调,不住地颤着腰肢,抓着他的手不让进一步动作了。
“怎么了?”嗓音温run低沉,尾音微微上扬,气息ca过张哲瀚耳畔。
“……轻点,轻点好不好?”
龚俊默默叹了口气,放缓了动作,两人的手都随着套弄的节奏上下动作,不过张哲瀚显然走了神,虚虚地拽着龚俊的衣袖,不知想起了什么,痴笑着开口:“龚俊你好厉害啊,红豆她们是没有夸错。”
“嗯?”竟然不是少族长的揶揄,龚俊有些摸不着tou脑。
“上次在密室你也摸得我好舒服,我就zuo不到这样。我还偷偷学了你的手法,结果怎么也达不到那种感觉。”
龚俊心tou一动,起了逗弄他的心思,接着话tou往下问:“那你是什么时候偷偷弄的?在和宁村?”
“是在来开封的路上。怎么可能在沈婆婆家里,我每天忙前忙后累得要死,夜里还要照看你的烧退了没有,几乎是沾枕tou就睡,哪有心思zuo那事。”
醉鬼果然是一套就上钩,龚俊只